永平大廈走去。唐貝則在一旁跟著。
白建喜這會兒似乎已經安然忘記了剛才的不快,努力的找著話題和唐貝聊著。兩人誰也沒也沒想到白建喜心裡又高興有埋怨。
高興是兒子竟然開竅了,帶回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朋。埋怨的是兒子真是一根木頭,竟然沒有作任何地介紹。不過,人家不但能跟著他回來。還穿著他的羽絨服,應該是不會錯了。
白建喜也是不太會說話的,問了幾句,除了天氣外,只獲得了女孩姓唐名貝,是兒子的同事。這次是一起出差的資訊。白小天順便回家,她就跟著來看看。
只是同事?白建喜心情瞬間鬱悶地同時,又懷疑外加給自己鼓氣:看他們的樣子很親密很隨意,應該不會僅僅是同事?是在長輩面前害羞不好意思還是關係還沒有捅開?那自己是順其自然還是想辦法幫兒子一把?
儘管他們走的很慢,說著想著他們還是就來到了胖子快餐廳。
解放路口分店經理是個女的。在他們進店的時候。她就坐門口等著。雖然看起來很客氣,安慰說讓白建喜趕緊去醫院看看。明天先休息一天再說。如果有事再給她電話。但唐貝看的出來她的眼睛有些躲閃。
也是。胖子快餐店雖然現在有將近二十家分店了。但是實際說起來規模並大大,至少資金並不充裕。欠著一大筆的銀行貸款,而且雖說有二十家分店,但是除了總店以外,其他的店面都是租賃的,因此也沒有多少固定資產。和範永平範大老闆自然是不能比地。
更何況胖子快餐店也不可能因為白建喜去和範永平掰腕子。女經理雖然只是個分店經理,但她還是老闆地表妹。所以一聽到店員們把事情告訴她,知道老白的兒子竟然把範天成打了。細節她就根本不用聽,她立刻升起一個念頭:開除、馬開除。千萬不要搞到引火燒身。
本來她還在想怎麼和老白說,看到他閃了腰。那就正好。後天等他班來就找個理由就可以把他打發了。當然,自己會多給他結一個月地薪水,也算對的起他了。
剛才唐貝比白小天走地晚一點,因此多聽了幾句,然後一聯想,差不多就能猜到怎麼回事了。不過她始終沒有出聲。因為沒有必要,就算沒有這檔子事,白小天只怕也會想辦法讓他爸爸這份工作幹不成?這不等於瞌睡正好送了枕頭嗎?
白家父子倒是沒想這麼多。說了幾句之後,就要告辭。倒是女經理順口說了一句:老白,你可真有福氣啊。有了個這麼漂亮的兒媳婦。
這話一說白建喜笑得合不攏嘴。倒是白小天、唐貝神色有異,都想要辯解,可是卻也覺得和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辯解實在是有越抹越黑的可能。
其中,白小天畢竟是男人。在一般意義來說,這種傳聞就算心裡真的沒想法,許多人也不會覺得是什麼負擔,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自得。可是女性一方則相反。而經這個女經理一點破。唐貝這才覺察出跟著白小天來通江似乎真的有些曖昧的意思。要不找個藉口離開。
正想著呢。兩個男警察走了進來。望了一下店裡面地人。然後直接走到白家父子前面,其中一個年長一些的說道:“您好,我們是五街派出所的段江。有人告你們撞車後打人,麻煩你們隨我們回所裡一趟。”
這一片正是五街派出所的管區。
白小天向門外望去,看見有個眼熟的保安站在外面探頭探腦,看見他趕緊把頭一縮。搖搖頭:“看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邊的人都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唐貝卻是明白,衝他笑了笑。
聽到警察這麼說。白建喜臉色一下灰白,他這輩子除了辦身份證、遷戶口還真沒有去過派出所和公安局,心裡頓時惴惴不安:“警察同志,我的三輪和那人的車是碰了一下,可不是故意地。;;;;首發是為了躲一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