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白小天雖然也是這麼覺得,但是這種事情畢竟有時候也是難說地很。
戴曉華忍了忍最後還是說道:“記,這件事如果錢慶安不願追究,最終作為民事案來處理也未嘗不可。據我所知。媒體報道的幾件案子基本也都是歸入了民事糾紛。可要是嚴格說起來,歸入刑事案件也完全可以。假設錢慶安確實沒有精神問題,那麼他地前妻就有用這種特殊的手段非法禁錮的重大嫌疑。而利用這種手段,他的前妻在離婚中得到了絕大多數地財產。我簡單的瞭解了一下。他們離婚時的財產要是嚴格意義的算都應該歸為錢慶安的婚前財產。就算他們沒有做婚前財產公證,他們也應該大致的將家庭平均分割才對?而他地前妻因離婚得到了家庭中絕大多數的財產……”
“戴局,夫妻做到這種地步的確是讓人無話可說。只要我們力所能及的就幫錢慶安把!不過。這一切還是等鑑定出來再說!”
“可是,記……”白小天沒有想到戴曉華還有堅持的一面,心中對他倒是有些改觀了,於是微笑的望著他,這也使戴曉華鼓足了勇氣:“據我所知,錢慶安在縣城的那家餅店一年前就已經被錢慶安的前妻夏雨燕轉讓了。我之所以知道這事是因為現在那家餅店的老闆是我小舅子地大姨子的小姨子。”
不知怎的,他這話一說完,所有人都笑了。這話按道理來說一點也不好笑。可他嘴裡說地這親戚關係還真是有點繞,大家都是想了一會兒才把這親戚關係理順:更直白的說應該是:他小舅子的老婆的姐姐的老公的妹妹。
戴曉華自己也笑了。好一陣,才繼續說道:“錢慶安說離婚時平安鎮那邊還有一家餅店的。據他說好像是夏雨燕早已經轉給別人了。來之前,我打電話給平安鎮派出所。讓他們去了解那家餅店的產權了。不過估計八成肯定是被轉讓了。當時分給夏雨燕的還有三十萬地存款和位於金龍園的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來之前我也已經派人去房管所查這套房子的產權是誰?不過今天房管所休息。於是我又打電話給了三街派出所,讓他們去金龍園物業查一下這套房子業主的情況,現在情況還沒有報來。不過我估計……”
話剛說到一半,他兜裡的手機響了。白小天直接作了一個請的動作。
“記,是平安鎮派出所。”戴曉華低頭看了一下來電顯示。
白小天點了點頭。
“我是戴曉華,嗯、嗯,好,我知道了,辛苦了。老邱。領導正等彙報呢,好,好,就這樣。”
戴曉華掛了電話說道:“乃阿餅店到現在已經快轉出去一年半了。我算了一下,大概也就是離婚之後不超過兩個月的時間。記,我再問一下三所那邊的情況。”
白小天再次點頭。
“老耿,怎麼樣了?是嗎?誰主動電話打都一樣,確實有些急。嗯、嗯,嗯。知道了,別瞎打聽。這事到此為止,別亂說,好,好,老同學了,我當然相信你了。那再會。”
“記,耿所說那套房子在今年春節前夏雨燕就把房子賣了。”
白小天雖然沒幹過公安,可人也不傻。戴曉華這麼一說。這一系列動作他自然還是想到了:“你是說,夏雨燕可能會跑?”
“是啊。這種案子就算是檢查院那邊發起公訴,夏雨燕判下來也不會太重,估計也就是三年。因此,夏雨燕這要是一跑。原則雖然局裡也可以發通緝犯,也可以要求異地公安局協查。但這種小案子兄弟單位多半不會重視。而且我們也沒有具體地目標。要是夏雨燕出了省,那更是大海撈針一樣。因此一般來說這種小案子除非她跑回來,否則在異地被抓的可能性很小。夏雨燕一跑,不但這案子沒法再往下查,而且對於錢慶安來說還有一個財產重新分割和經濟賠償的問題,這下也將全部落空了。”戴曉華最後說道:“記,像這種小案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