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嘆息道。
“你不就是一直想這麼做嗎?我想我們兩個一起努力,或許能夠容易些。”
“好,一起努力。”白小天緊緊地將她揉在懷中。
…………
經過了整整四天的跋涉,白小天和趙菁菁二人回到了“三間房”小村。一路上他們是一路上他們沒有買馬也沒有搭車,而是就提氣疾行,儘量走的都是行人稀少的小路。晚上也不休息,中途也不打尖,路上只是吃乾糧的時候稍稍休息一下。為的就是不想過多地留下線索,讓可能的追兵找上門來。
三間房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
那老頭叫週二狗的,見到他們倒是很高興。雖然說他們離開時,說了幾天就回來。然後還留下了十兩銀子給週二狗。可是這納姆山和村裡人語言不通,這實在是一個不小的麻煩。週二狗雖然不能肯定納姆山的身份,但是估計他多半是那兩位貴族的隨從,儘管只是個隨從,可是他也不敢貿然得罪他。
因此這幾天裡週二狗一家人對納姆山那是客客氣氣。但是家裡突然多了一個陌生人,還是語言不通的,儘管納姆山比較沉默,沒有多事給他們惹什麼麻煩,但終歸感到有些不自在。更何況,白小天走的時候,也沒有說到底幾天回來。週二狗雖然沒敢往一去不回這方面向想,可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擔心的。這要是十天半個月甚至更長時間白小天等人沒有音信,那可真是個不好辦的包袱。
要真是一去不回倒也好辦了,週二狗怕就怕自己這邊慢待了那位“木頭”,人家倒很快就回來了,結果呢前面白搭個人情不說,最後還鬧不著好。
因此,當週二狗見著白小天的時候,那真正是一副大喜過望的樣子。倒是納姆山表現得很平靜。
不過白小天倒是沒有在意這些,本來兩人就語言不通,娃娃出現後,兩人接觸就更少了。很多時候,倒是娃娃充當了中間的手語翻譯。
白小天出於禮節在離三間房約半天路程的小鎮裡買了不少東西。除了一些熟食外,還有大米、油、酒、布匹,衣服、鞋帽等等,這也算是對週二狗家的感謝。週二狗家自然興奮異常,那歡天喜地的勁頭倒是讓白小天想起了家鄉的過年。
夜裡。
這是一個無月的夜晚,連行星都沒有幾顆。因為三間房的人們都比較窮,雖然點火把也不要耗費什麼錢,只需要去砍木頭就行了,但是在這樣夏夜裡,晚飯之後點火把的人家還是不多。因為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很奢侈的行為。因為普通的火把亮度有限,燒的時間又很短,所以通常這裡的人都喜歡用松枝火把,可是最近的松樹林離三間房也有半天的路程,所以很多人家都習慣了這種節約行為,反正這裡的人們晚上的娛樂活動習慣不點火把的居多。而這種娛樂活動非常流行且廣為提倡,因為大大的有利於人口的繁衍。
儘管納姆山語言不通,但是他待的這幾天使得週二狗一家,三對老少夫妻的晚間娛樂活動大大地受到了影響。畢竟鄉下人多少有些羞澀,雖然說這根“木頭”不但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也說不出什麼來,但總歸是不好意思的。
不過,今天或許是喝了一些酒的關係,或許是這些天被壓抑的有些狠了,周家人倒是放得很開。以至於白小天躺在床上很清晰的就能聽到好幾個男人、女人劇烈的喘息聲以及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間或還有短促的叫喊聲。
白小天在這方面還是多少有些放不開。雖然這個世界人和人之間的等級觀念很強。作為貴族完全可以呵斥週二狗一家,因為週二狗一家的行為對一個寄宿在他們家的貴族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赤luo裸的挑釁和極端的不尊重。不過白小天沒有這麼做,畢竟他對此還不習慣,在他看來這是人家的家,不要說人家喝了酒,酒還是自己買來的,就是不是這樣,他也不好意思那麼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