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yin中:“兩邊的牆壁都要掛上那些最貴的油畫:《拿菸斗的男孩》、《加歇醫生的肖像》,《毆打嬰兒》、《紅磨坊的舞會》、《沒鬍子的自畫像》,《對無辜者的屠殺》、《雙臂抱胸的女人》、一路排開……”
“哥,掛國畫行不行?”白小慧偏著下白問道。
“嗯,價錢好象低了點,不過只要你喜歡,就是掛兒童漫畫也行。你的地盤你做主嘛。”白小天繼續遐想:“地面要全部鋪上黑金花大理石,屋頂就用花崗岩做成瓦片鋪上……中間再鋪上紅地毯。不對,又不是奧斯卡頒獎,鋪什麼紅地毯……”
天有些黑了,白小慧的肚子忽然鳴叫起來,然後她推了推白小天:“哥,我餓了。”
“噢,不怕,有法國大廚隨時待命。你一招手,他就推著小火爐過來了。先來點開胃盤,再來點海鮮沙拉;然後主菜你是要牛排、羊腿還是生蠔、要不燒野鴨也行。對了香檳酒、紅白葡萄酒、雪利酒、朗姆酒、白蘭地等,你想要什麼?我看還是香檳吧,度數比較低……”
“哥,我餓了。我要吃清湯,要不炒粉也行,要不我們回家吧,我真餓了。”白小慧拉著白小天的手臂一陣搖晃。
小天低頭想了一下,還是回家吧,現在還是能省一分是一分的好:“走,我們回家吧”
“那。那怎麼和爸媽說?”白小慧問道。
白小天搖頭晃腦:“就說你餓了唄。事實證明精神食糧還是沒有物質食糧可靠啊。”
白小慧揚著小下白:“哥,我覺得你今天有點怪。”
“是嗎?怎麼怪?”白小天揚了揚眉毛。
“說不好,反正就是不一樣,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白小慧盯著他上下打量:“要說神經病吧,雖然有點像,但是總的來說不像。你不會是和電視裡一樣是外星人變成我哥的模樣吧?”
白小天愣了一下,想不到這個丫頭還是很聰明的嘛,雖然她是無心機的瞎說,但是自己可得注意了,不能表現的太另類了,他把臉一沉:“是啊,我現在就要把你綁架到我們哈—哈—哈——哈——哈星球去。”
“救命啊。”白小慧歡笑著向前跑著。
“白小慧,我看你往哪跑?”白小天作張牙舞爪狀在後面猛追。
…………………………
清晨,白小天和白小慧揹著書包走在七中的校園裡。
白小天感到既新鮮又無奈,此外還夾雜著一絲驚慌。新鮮的是想不到自己竟然還有重新背上書包的那一天。無奈的是自己已經是一個成年人,至少有這成年人的心理,卻要去扮演一個十四歲的中學生,這就意味著不得不要去做許多很幼稚的事情,剛開始也許還有那麼一點新鮮感,可是相信延續不了多久,自己就可能會不耐煩地。因為從內心裡恐怕沒有人喜歡去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而在他看來學生時代的確有很多毫無意義的事情,有些是自己心甘情願去做,有些卻是受制於學校和家長的壓力而去做。而且學校和家長們的理由在他這個來自未來成年人看來是那麼的蒼白和可笑。可是他們卻可以說得那麼的振振有詞、理直氣壯。這一點透過昨天不長時間和他現在的父母的言行交流以及他故意引導著白小慧對學校生活的描繪中表露無疑。因此他對自己未來的學生生活只能說無可奈何。雖然他也承認他是有點功利主義了,但是他實在對他未來的學生生活持悲觀態度。
此外,就是驚慌。
首先是來自功課上的,阿彌陀佛。要知道他原來的初中成績就屬於中下。中考後,還是託了關係,才到了七中讀的高價高中。無論是初中還是高一時,他的物理、化學那都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當年高二文理分科,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文科。當時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