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凍米糖,在那裡捶xiōng頓足。
可是,nv孩沒有停頓、也沒有回頭,向著大海的深處飛翔,越飛越遠,越飛越高。
白xiǎo天大吼一聲,猛的躍起。我的天,這旱地拔蔥厲害少說也有十幾米高吧。有此神功,不去為國爭光,不去拿世界金牌實在是可惜了。不過,白xiǎo天顧不上這些,他現在只有一個目標,追好傢伙,兩手拼命的刨動,兩tuǐ使勁往下蹬。咦,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狗刨式嗎?沒辦法,白xiǎo天游泳姿勢純粹是野路子。這天上飛和水中游實際上沒什麼太大的不同,不過就是媒介由水變成了空氣,所以白xiǎo天自然而然的使出了這唯一他會的游泳姿勢。沒辦法,這他熟啊。只是原本,他手上滿滿抱著的凍米糖不知怎的憑空消失了。不過白xiǎo天現在很忙,沒工夫想這茬,到時候再說吧。
還別說。這狗刨式樣子難看,卻tǐng管用。怪不得說這包子有ròu不在褶上呢?nv孩的飛翔的樣子倒是tǐng優美,可惜這速度卻不怎麼樣。白xiǎo天三刨兩刨就追成了平排。
“貝貝、貝貝。等等我。”白xiǎo天偏著頭看著林貝貝。長長的眉máo、大大的眼、高tǐng的鼻子、圓潤的嘴、白白的面板、長長的tuǐ、再加上微笑時一對淺淺的xiǎo酒窩,(實際上,白xiǎo天只能看到一個酒窩,因為他看到得是側面,不過人的想象是無限的。)我的天,人怎麼能美成這樣呢?白xiǎo天心情一jī動,手腳同時停止運動,直接如中彈的轟炸機一般向大海俯衝。高手就是高手,就在落入大海的瞬間,白xiǎo天兩腳向海面快速的luàn蹬,姿勢雖然不雅,但是效果絕對比什麼“一葦渡江、凌bō微步、”強上數倍,因為白xiǎo天迅速象一顆出膛的炮彈一般向天空發shè。啊多麼優美的一段拋物線。白xiǎo天重新回到了林貝貝身邊:“不好意思,我第一次飛。”(天啊,請原諒他吧。戀愛的人總是盲目的,而單相思的人更是瘋狂的、忘我的。否則,他一定會想:我怎麼會飛?難道我是超人?)
“你是誰?”林貝貝繼續悠閒的飛著,說話時,頭部沒有任何的變化,所以,白xiǎo天還是隻能看見一個側面。
“我是白xiǎo天,五班的。我家也是安電的。”白xiǎo天看她沒什麼反應:“我們是xiǎo學同班同學,你不記得了?馬毓芬跟我很熟的。”他緊張的差一點又要俯衝第二次了。
“噢,我有點印像了。”林貝貝轉過頭,一臉正sè的望著他:“不過你還是叫我林貝貝好了。”
“可是、我……我……有……你愛吃的凍米糖。”說著,白xiǎo天的右手上忽然憑空多出了一大包凍米糖,當然他的左手任務更重了,非常辛苦的繼續在刨著。
白xiǎo天嚥了下口水:“是你最愛吃的老唐餅店的凍米糖。”
天啊,這麼白痴的回答,如果有nv孩會上鉤的話,其智商等級很值得懷疑。
林貝貝撇了撇嘴:“誰告訴你我愛吃凍米糖的?這東西太粘牙了,我喜歡吃巧克力。”
“巧克力?”白xiǎo天無名之火怒上雲霄,心想:好你個馬毓芬。騙了我三塊醬餅外加十二顆xiǎo白兔,竟然提供假訊息。我明天不用彈弓打你家玻璃窗,我就跟你姓馬”
“是啊,巧克力,你有嗎?很貴的。”
“當然,當然有了。”白xiǎo天兩手抓耳撓腮的,兩tuǐ也忘記了蹬動,可是他不但沒有掉下去,而且還繼續和林貝貝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向前飛翔。
“我……今年過年時的壓歲錢都沒上jiāo。有三百多塊呢?能買不少巧克力吧?”
“三百塊?應該不少,不過,不過,安城根本就沒有巧克力的地方。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