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至是更強。
神父想起了當時遠遠看見的草嬰機甲和坦克,心中是深深的忌憚。
這些武器對於普通玩家的殺傷力是極其恐怖的。
“看起來你與這演員很熟?”律師緩步走上前來,他已經給自己的臉帶上了一塊麵罩,因為忘城早晨刺骨的冷風讓他痛癢難耐,而且他也不想露出現在這張喪屍一樣的臉。
在海城聯盟內部,演員阿澤的名號基本上是和反派掛鉤的,要是作家真的和演員糾纏不清的話,這個傢伙就是在自尋死路。
要知道,在場可是有不少玩家都被阿澤給坑害過的,屬於是和阿澤之間有著仇恨,只是實力受限無法報復而已。
“當然。”虞良並不避諱律師,只是樂呵呵地說道,“他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怎麼會不熟呢?”
“喂,你還裝上了?要不是幻眠師臨時倒戈,你哪裡有機會打敗我們?”懺悔師看見虞良這副賤兮兮的模樣,當即出聲反駁道。
虞良則是無所謂地聳聳肩:“你就說輸沒輸吧。”
“哼。”懺悔師無奈,只能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而這樣有些曖昧的回答也讓在場的律師和神父心中起了些許其他心思。
阿澤並沒有否認自己被作家打敗,那麼這件事就值得深思了,所以作家真的正面擊敗了演員?
律師想起了作家出場時所說的那句話,當時他還以為對方只是為了裝逼,現在得到了阿澤的確認,那這件事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阿澤可是連幾個創始席都會感覺到極度頭疼的傢伙!
而神父則是暗中觀察著作家,他還真的沒看出作家擁有著媲美演員的實力,就算是加上那些槍炮……
大概是有什麼底牌未出,導致自己看走眼了吧。
神父暗自心驚,但並未表露在面上,只是在心中將作家當成了能夠與幾個創始席平起平坐的存在。
的確,在怪談世界中實力才是永恆的東西,有實力的人自然會受到各方面的優待,放在海城聯盟中也不例外。
只有律師隱隱有了一種危機感,他似乎能夠感覺到,報仇的機會距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昨天有個人進過你的帳篷,我的其他分身看見了,那傢伙精神狀態不正常。”懺悔師很快就從阿澤本體那裡得到了比較準確的訊息,而阿澤本體給他的任務就是儘量別死在神父的手裡,尋求虞良的庇佑。
雖然這種事情說出來會很難堪,但阿澤沒得選。
就算是虞良害得他被迫提前結束潛伏期,他也依舊要依賴著虞良才能儲存懺悔師這個人格分身。
在場的人裡,恐怕只有虞良能夠護得住他,而虞良之前拿了他那麼多的財富,應該不會再坑他了吧?
而懺悔師只管自己繼續說下去:“大概半個小時後,那個傢伙就從你的帳篷裡出來了,據當時監視的秘書說,他從那個傢伙身上聞到了血腥味。”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沒有發出警戒?”律師下意識地斥責道。
然而他的斥責只能換來懺悔師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懺悔師翻了一下白眼,既帶著一些理直氣壯又帶著一些無可奈何道:“大哥,我是反派啊,你知道反派是什麼意思嗎?”
律師:“……”
虞良聽著,默默地搖了搖頭。
這個律師怎麼傻乎乎的,真懷疑他是怎麼混到t1這個檔位的。
難道說這些個精英人士都覺得社會虧欠他們嗎?
算了,不和死人計較,這種性格的人現實生活中絕對不算少,就是出現在怪談世界裡讓虞良感覺到有些驚奇而已。
“後來嘛,那個鬼鬼祟祟的傢伙就鑽進下水道跑掉了,我的本體帶著兩個分身就跟進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