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情深有些羞赧,但是卻是認真大膽的回應著阿往,也同樣在阿往的頸間種下一個大大的草莓,隨即痴痴的低笑。
而阿往的眸子卻是暗沉了幾分,隨即一下子覆在了許情深的身上:“情深,今天可是——洞房花燭。”
話音落下,房間裡的燈都滅掉了。
說不盡的繾綣溫柔,道不盡的良辰美景。
洞房花燭,寸金寸光陰,豈能錯過?
而第二天,毫不意外,就算是夏天,許情深亦是換上了高領的襯衫,用來遮擋阿往留下的草莓,而阿往卻似乎沒有絲毫的羞赧,依舊是往日的樣子。
面對著眾人那明顯是在偷笑的表情,許情深不由的埋怨的看了一眼阿往,隨即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種在那麼上面,應該要下面一點的。
但是卻不後悔自己做了這件事情,阿往回以溫柔一笑,指了指笑的最厲害的容遲的下巴:“容遲,你這是怎麼了?”
這大約是讓容遲討厭的第二個點了,不止許情深不叫自己哥哥,去俄式帶動的連安慰都不叫自己表哥了!
可是容遲卻是想要很清楚的告訴兩個人,他是表哥,是表哥。
等等——
似乎錯過了什麼,容遲看著眾人的目光覺得喲學不對勁,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才覺得有些疼痛,顯然是被抓破了皮了,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怎麼碰上了才真正的覺得疼?
而卻不知道,剛剛阿往的一句話,就將眾人的目光都從阿往和許情深的身上,轉移到了容遲的身上,都在看著,懷疑,猜測,估計,算計,容遲到底是被誰抓的。
“啊啊啊啊!容遲的脖子上也有!”被襯衣擋住了半條,天啟說的話讓眾人不由的更加的認真了,這樣的位置,還真是——敏感呢!
眾人看著容遲的眼神不由的都多了幾分的曖昧了,許情深不由的笑了笑,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這樣的行為。
對於容遲,許情深可沒有絲毫的憐憫呢!
啊哈哈。
甚至於許情深也在取笑著容遲。
容遲一時有些無奈,但是卻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只得對著眾人翻了翻白眼:“快吃你們的飯!”
容遲在許氏是總裁,可是在許家,在場這麼多人,還真沒有一個人會懼怕容遲的,容遲可以被稱為是——在許家地位最歪的人了。
就算是阿往,也比自己好啊!
這樣想著,容遲只覺得一陣的傷心難過,自己才是親生的好不好!可是大家對阿往卻是比對自己都要好,這一點卻是讓容遲鬱悶不已的。
許情深和阿往對視一眼,眼裡的笑意絲毫不減。
能這樣的一家人開著玩笑,便也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此生,願與君不離。
此生,必與你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