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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已過度亢奮的媒體大眾,對此事的關注,幾乎達到了瘋狂的地步。

其中自然不乏一些沒有操守的八卦小報斷章取義,添油加醋,言辭鋒利得幾乎字字見血,更極盡嬉笑怒罵、挖苦諷刺之能事,大有不置人於死地,誓不罷休的架勢。

凌落川想讓未曦回家休養,可是外面總是有記者日夜把守。只要他們一出現,他們就像被捅了窩的馬蜂從四面八方湧過來。考慮到未曦可能會受到驚嚇,凌落川也只有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為了使未曦不受到騷擾,如非和池陌幾乎是二十四小時輪班看守著她,外面的保鏢也是如臨大敵。

凌落川被這件事攪得不勝其煩,但畢竟是歷練過的人,越到關鍵之處,越是仔細冷靜。

這段影片是誰放出去的,他不用想都知道,自然也知道,做這件事的人的目的就是要他自亂陣腳,順便藉助媒體的力量讓他處處掣肘。

如非在凌落川的手提電腦上,看到那段不甚清晰的影片時,不解地問他:“我以為他會把跟未曦的影片放出來,怎麼是你的?”

凌落川揉了揉額頭,“他從來就沒想過把自己放在輿論的中心,或許,那天他根本就沒錄。只是放了一部DV在那裡,擺擺樣子罷了。一則,他花了大筆金錢換回來的良好形象,他不會自己毀掉;二則,他只是想得到未曦,不是真的想逼死她。阮劭南行事雖然歹毒,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對她還是有些不同。”

聽他如此說,如非冷笑一聲,“那個渾蛋,我一點都不相信他是替未曦著想。人都已經傷成那個樣子,他還能對她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他心裡除了他自己,還能裝得下誰?”

凌落川的眉毛揪在一起,這也是讓他覺得最不可理喻的地方。他知道,阮劭南一直把自己當獵人,站在食物鏈的頂端。可是獵人打獵的時候,不會看著獵物的眼睛,因為會因同情而無法下手。

可是,阮劭南卻不一樣,他喜歡看著自己的獵物進退維谷絕望的表情,就像一隻戲鼠的貓,喜歡從別人的痛苦中獲得快樂。甚至對待自己所愛的人,達到目的前他也不會心慈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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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成功,他可以忘情棄愛。現在為了得到一個女人,他不惜以本傷人。這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勁,讓凌落川這種百無禁忌的人也不免驚歎莫名。

他是天性如此,還是後天環境造就出來的?

凌落川想起那天早晨,阮劭南從山頂的別墅送他回家,曾經給他描述過一段柬埔寨黑市拳的場景。

那究竟是他見到的,還是他自己親身經歷過的?

無論是哪種情況,有一點可以確定,他正是由此學會對待任何人、任何事,皆能做到“不死不休,無情無義”。

凌落川想了一下,對如非說:“你跟池陌這段時間自己出入一定要當心,很明顯,他衝著未曦身邊的人來的。”

如非點點頭,“你自己也是。不過,話說回來,這段影片怎麼會在他手上?你不會是這麼不小心的人。”

凌落川將影片的背景定格,放大,分析道:“這是一傢俬人別墅,我記得當時我喝醉了,把身邊的一個女孩當成了未曦。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阮劭南當晚也在那兒。這段片子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拍下來的,片子應該不止這些,估計是怕惹怒我們家老爺子,才只放了這麼一點。”

如非奇怪地看著他,“你酒量不錯的,怎麼會醉到把別人當作未曦,甚至被人拍了這種東西還毫無所覺呢?”

被她一語點醒,凌落川低頭沉思了片刻,才說:“只能有一種解釋,我著了他的道。我跟未曦吵架,心情不好,偏偏在那裡遇見一個長得像她的女孩,偏偏又激動得難以自持。當時只覺得一切都是巧合,現在回頭想想,整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