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均是相貌出眾之人,單獨拿出來就足夠養眼了,更何況兩現在一青一白,遠遠看去站立在船頭,迎風觀海,海風吹過衣袂飛舞,看起來竟然十分相配,想到這裡,冷若流便不禁有些莞爾,嘴角微微一笑。
此時,對方也顯然是發現了他們的到來,只見尋兩身影聽了下人的彙報,齊齊向這邊望了一下,隨後便轉身過了船艙,不久就看到一艘規模小些的船隻自大船上下了海,由一個船工撐船,載著兩人和幾個僕從向他們這邊駛來。
片刻之後梵仲宇和阮竹青便來到船頭,有了先前的準備,兩人已沒有了那日宴會上的慌張失措,畢竟都是出身極好,再看霄王此時並不像世人傳說的那般冷酷無情,見了兩人也點頭示意,雖不能說是平易近人,待業容易相處,所以現在已經平和了許多,沒有絲毫的墮怠之姿,行禮之後便入了座,一時船上的氣氛倒是十分融洽。
挑眉看著身旁淡然相處的兩人,冷若流卻是有了極大的興趣,那是在宴會上,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這位阮家的小公子,對宰相公子可是有著大大的不滿,不僅當眾出言挑釁,就是一旁無辜的冷若流,也被波及了些許,怎麼幾日不見,兩人倒像是化干戈為玉帛的樣子,一點也沒有你愁我怨的氣氛了,細看之下倒是心情極好的樣子,特別是阮竹青,本就秀氣的臉上一直掛著一抹微笑,使他周身凌厲的氣勢消散了不少。
他這樣毫不掩飾的打量著,就是瞎子也能感覺到了,更何況周圍眾人都是敏銳到極點了,沒過多久便都被他的視線吸引,一齊的落到了被觀察的死死的梵,阮兩人身上,倒是把當事人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木兄弟,可是有不妥之處?”這邊冷若流看的高興,那邊梵促宇和阮竹青倒是有些不自在了,再加上此時氣氛融洽,梵促宇倒像是回到了兩人初識之時,一句“木兄弟”便脫口而出,待說完之後才發現不妥之處,卻也不好改口糾正了,幸而看冷釋兩人臉色並沒有不虞之處,便也坦然了。
“呵呵。”
看著梵促宇兩人小心翼翼的樣子,冷若流有些微微失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先前見過阮公子一面,還以為與梵兄之間有些嫌隙,今日看起來倒並非如此,白白讓小弟擔心了幾日,還想著要好好勸解一下,不知到底是為何?”
他這番一出口,便感到身邊攬著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轉眼看去,只見冷釋寒俊美的臉上微微有一絲笑意顯露出來,明顯的是知道他又開始忽悠人了,不禁有些惱羞成怒,暗中給了對方一柺子,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沒有一絲破綻。
“先前是有些誤會,其實我和仲宇自小相識,只是偶爾有些小打小鬧,那日讓殿下見笑了。”蟲下 米 手 打剛剛冷若流一發問,阮竹青便鬧了個大紅臉,現在解釋的樣子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他自知宴會上自己是有些耍小性子,沒想到竟讓步霄王世子看了笑話,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回府之後還讓父親好好說了一頓,也知道是自己任性了。
並且昨日自己似乎還被人偷襲,醒來時已到了家中,問過待衛之後便知是冷若流出手相救,他出身將門自然從小便知道義氣二字,心中自然產生了感激之情,有心與冷若流結交,現在一番話自然是十分誠懇。
“昨日幸虧是殿下出手解困,否則還不知會發生何事,我出身將門,父親是震國將軍,若是有宵小之徒趁虛而入,恐怕會引起大麻煩。”想到這裡他便有虛張聲勢氣憤,自己自小習武自然可以防身,昨夜竟然被人偷襲成功,雖然最後沒有宣揚開來,卻也自感羞愧,此時提到此時,心中更是憤慨,便出口問道:“不知殿下可否抓住行兇之人?若是其中有隱情,恐怕還是得提前準備才行。”
須知這次的盛會什珂可以說是最大的贏家,引起別國的嫉妒倒也不是不可能,雖然不能明著對付什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