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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再多言其他,直接了當的挑明瞭話頭:“這一次打壓皇后,本宮從你身上得了不少益處。你幫了本宮不少。只是昨晚在鍾翠宮,你當著皇后的面,說不想再成為熹妃,這話倒是讓本宮犯難了。你不想成為熹妃,本宮卻不知道還能給你什麼。”

雁菡放慢了腳步,忽而抬起頭,看一眼頭頂上四方的藍天,感慨萬千。“娘娘,您看著天,永遠是這麼四四方方的。宮牆太高了,高的除了這四方的天,硬是什麼也看不到。臣妾面前,也就只有這條長長的甬路。只要皇后一天還是皇后,只要這宮裡還有其別的女子,這裡的爭鬥就只多不少。臣妾不稀罕什麼熹嬪之位,臣妾只想要弘曆平安。”

年傾歡還沒有開口,就聽見身後奴才急匆匆的腳步聲格外凌亂。

“你們這是做什麼,匆匆忙忙的當心驚著了貴妃。”樂琴不悅的攔住了匆忙而來的內侍監。“到底何故如此。”

兩人齊刷刷的伏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的連連告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求貴妃娘娘恕罪。”

年傾歡嘆了口氣,道:“何事如此驚慌?”

其中一人頭也不敢抬,哭腔道:“回稟貴妃娘娘,太后娘娘昏過去了。奴才是趕著來請皇后娘娘移駕慈寧宮侍疾的。”

“太后……”年傾歡心裡一緊,臉色大變:“趕緊去稟明皇后,本宮先去慈寧宮瞧瞧。”

“臣妾也陪娘娘您過去?”雁菡也是心中一凜,從皇上登基開始,太后就一直病怏怏的不好。沒想到忽然會病重,從內侍監焦慮的臉色不難看出,太后似乎是真的很不好。

急切頷首,年傾歡趕緊上了肩輿:“胡來喜,去知會皇上一聲。”

待到靜徽趕到慈寧宮時,正巧遇見聖駕。

胤禛見她來,少不得皺眉:“太后怎麼會忽然病重,可傳御醫了麼?”

“奴才回話,已經請御醫來請國脈了,這會兒想必貴妃已經在慈寧宮內為太后侍疾了。”原本是不想說這句好話的。可誰叫自己來得遲,落在人後了。靜徽只得大度的頌揚貴妃的好,也希望能以此來寬解皇上的心。“貴妃行事穩妥,又是長久侍奉在太后身邊的人,定然不會有疏漏。”

“唔。”胤禛先一步往慈寧宮去,並未再看身後跟著的烏拉那拉氏。

似乎已經習慣了被皇上這樣的冷落,靜徽只是默默的跟著他往裡走。心裡是什麼滋味?她說不清楚,可能已經近乎痛的麻木了,反而一切都好了許多。

“太后如何了?”胤禛進來就問,目光落在暗赭色的鳳榻上,眼底只看見太后滿面的憔悴之色。“御醫怎麼說?”

內寢之中,並未瞧見御醫的身影,想必是已經請罷了脈,開完了方子。縱然如此,胤禛還是不放心:“蘇培盛,你去傳孫院判過來。”

“皇上。”年傾歡略微福身,才道:“孫院判已經來為太后請過脈,也施了針。太后現下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身子虧損的厲害,需要靜養。臣妾讓人仔細著去拿藥了,等下藥熬好了,臣妾會親自侍奉太后服下。想來,便沒有大礙了。”

聽她這麼一說,胤禛才覺得心裡他是了不少。“那你便好生的留在這裡為太后侍疾。”

“臣妾遵旨。”年傾歡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合適。故而爽快的就應下了。

倒是一旁的雁菡聽著彆扭,有心提醒,卻又插不上話。眼尾的冷光偷偷劃過皇后的臉頰時,她的心不禁一抽。皇后這表情,未免寬惠的有些不真實了。除了擔憂與焦慮,便是讚許之色,如同皇上的分毫不差。她的心,真的很能裝,裝得下她這麼多年來深深積下的怨。

“皇上,鄂爾泰大人與隆科多大人均已經在殿上候著了。”蘇培盛知曉,這時候說這個並不恰當。

胤禛看著病榻上的皇額娘,心裡隱隱作痛。“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