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煉化我千年之久,都沒能榨出我一滴血液,你註定被稱作妖獸,而不是妖。”
聽完,火丸登時就被激怒,惡狠狠盯著小蚨,身上突突的冒出火星,但卻沒有一絲火焰生成。
“哼,強弩之末,別說你現在道行盡損,就是你巔峰時期,又能奈我何?”
看到小蚨同火丸互相不對眼,駱葉頓感無奈,忙打圓場,“好了好了,你少說兩句,它被人叫做妖獸,心裡也夠委屈,傷不起了。”
小蚨哼了一聲,走向一旁,手指輕輕一揮,山洞口得石碑旋即化成齏粉。
看著眼睛不帶一點瑕疵的火丸,駱葉有些恍惚,“就算是如此清澈的眼神,也終會敗倒在命運腳下。”
他回想起當時被小連燕欺騙從而服下睡蛭丹,不禁心中一顫,“誰都不容易,小連燕忍痛做下這事,也不過是想挽留住我的感情。這個火丸也是一樣,心思單純,卻生成妖獸,化不成人形,受盡凌~辱委屈,這才不得不守在這,這麼說來,也無不可。”
駱葉並不知道自己這麼去考慮是否正確,但從小無人教導他,早已習慣於執著於自己的觀念,一番思索下來,頓時拿了主意。
但還需要小蚨幫忙。
“小蚨。”
駱葉那乞求似得語氣讓小蚨一個冷顫,不解得看著他,“幹嘛?”
“要不,你就賜它一滴血液?”
雖然那個‘賜’字讓小蚨的反應緩和不少,但他還是一口拒絕,“不可能。”
“就一滴。”
“不可能。”
“那半滴。”
“、、、、、、”
“實在不行,你賜它一滴,我還你十滴。”
小蚨好笑的看著他,雖然不忍打擊駱葉,但還是輕輕說道,“你把自己砍了,流得血,都及不上我一滴。”
駱葉吃了大癟,面對臉皮如此之厚、而且又油鹽不侵的妖,根本束手無策。
“哼!”小蚨把頭瞥向一旁,不再理睬他。
火丸一臉焦急,看著駱葉,做可憐狀。
天生見不得這種悲憫眼神的駱葉,一咬牙,安慰道:“放心,哥給你弄來,不就一滴血麼,大不了哥給他一刀。”
小蚨忽然把腦袋轉過來,妖媚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駱葉,“你要跟我火拼?”
這眼神無比犀利,竟跟衛城城主滄寂寥的眼神,都更要不怒自威,氣勢浩然。
“呃,自然不是。”駱葉頓覺的心掉進巨大空淵,什麼耍狠的心思都沒了,但他性子卻又犟的不行,使了半天力氣,終於找回一絲勇氣,“這竹筒我不管了,太佔地方。”
說完,駱葉將竹筒遞了過去,見小蚨倔強不接,也來了脾氣,將竹筒直接拋了過去。
小蚨神識何等強大,瞬間就接住竹筒,暴怒道:“你找死?!”
說罷,狂風大作,吹得駱葉幾乎睜不開眼睛,但仍然聽到駱葉執拗的聲音,“一滴血,只要一滴血。”
奈何小蚨都活成了老古董,也沒見到過如此倔強逞強的傢伙,嘆口氣,將竹筒遞了過去,語氣平緩,“說個理由。”
“它的眼睛,很像我的發小。”駱葉知道小蚨已經放下身段,又將竹筒接了過來。
小蚨的眼神變得豐富多彩,先是不解,再是疑惑,最後轉為挑逗,繼而捧腹大笑,“沒想到你還是個花痴,哈哈,像你的發小就要幫它?世間美女不說千萬也有百萬,你都幫?”
、、、、、、駱葉正欲解釋,小蚨又打住他,還收攏不住自己的笑容,“好吧,我增它一滴血,但它必須與你籤立契約,永不得背叛於你。”
籤立契約並不同於馭獸,這是完全死忠似得存在,一般很少有人會簽訂這種東西,誰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