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如果他,他…”
他有什麼資格說呢,是他先放棄了他,是他先離開的他,是他傷他最重。
牽著馬,走過洛陽熟悉的街道,走過熱鬧的人群。
所有的聲音與繁華都被自己拋在身後,不是,是他們先放棄了自己。
“不值得嗎,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你聽到了嗎,我喜歡你,不惜放下尊嚴挽留你,不惜賭上未來和你在一起,我有錯嗎!”
那個人帶著哽咽的聲音一次次穿透耳膜,鞭笞著他的心。
賭上……未來?孩子嗎,原來,你早已放棄了所有,決定了生死相隨。
用手遮住眼睛,原來,只有自己看不開,呵呵,他自負無愧於任何人,到後來竟傷了最愛他的人。
“九爺,您找我有何事?”
江湖包打聽,只要他想,就沒有打聽不到的事。
“找一個人,他叫柳意,這是他的畫像。”酒魈坐在客棧,望向窗外,人群熙攘。
“這,爺,我們雖是包打聽,可憑一個名字,這太為難小的了。”
“他……”酒魈突然頓住了,他發現自己出了知道他的名字,是留酒山莊的少莊主,其他竟一無所知。
甩給包打聽一包金子,“三天。”
包打聽拿著一包金子樂呵呵的走了,心裡還是不停嘟囔,“天下那麼大,只憑一個名字和畫像,唉,又是一件難事。”
酒魈已經尋了七天。
從洛陽到京都周邊大小村落。
柳意,你真的不想再見我了嗎。
包打聽用了自己從南到北的人力,兩萬裡,快馬臨鞭,飛鴿傳書。
尋得的名為柳意的人不下三萬個。
又一一對照,去掉暮年和幼齒,去掉姑娘和達官貴人
最後還剩下近千個。
包打聽抱著那包金子,是依依不捨啊,戀戀不捨的。
江湖人自有江湖規矩,尋不到客人所需,退押金過半。
包大爺抱著每塊金子依依告別。
而酒魈此時正準備離開安城。
剛剛見過的人根本不是柳意,只是容貌有些相似罷了。
嘆口氣,九日了,大江南北,沒日沒夜尋了九日,動用了數百人都無從得知。
根本不知曉柳意回到哪裡去,又或者,他……
不可能的,不會的,尋不到,起碼還有希望他還在,不是嗎。
牽著馬在安城的一個小鎮的茶鋪裡,下一個要去的是川海。
安城的漫山遍野都是花叢,這個小鎮又幾乎被花海淹沒。
酒魈是不識花的,只能木然的望著滿眼顏色萬種的花朵。
“我剛瞞著我家老婆子打了一壺這酒,你也快來嚐嚐。”
“不就是花酒嗎,安城到處都是。”
“這可不是普通的花酒,你聞這味,花酒哪有這麼烈。”
兩個莊稼漢子趕路累了,在茶鋪歇歇腳,一個正拿著他的酒炫耀。
柳意掏了茶錢,剛想拉著馬兒離開。
一陣幽香和著濃濃的酒味。
香味淡雅卻久久不散,酒味香甜又帶著擾人的濃烈。
酒魈是不會忘了這種味道的。柳意就送過他一壺這樣的酒,一樣的香味和酒味。
一樣的沁人心脾,一樣的刻骨銘心。
“這是在哪裡買的?”
兩個莊稼漢子被酒魈嚇了一跳,雖然他臉上帶著銀色面具,可看起來還是如鬼如魅。
“這是在哪裡買的”他又問了一遍,放了一枚銀錠在二人面前。
回過神的漢子推了推旁邊的,“問你呢,快說。”眼睛直盯著銀兩。
恐怕他們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