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的酒,但因為酒魈攔著遲遲沒有發。煉雲杉真的從心底厭惡柳意,所以酒魈幫柳意說話時,語氣就不那麼好了。
“我若是幫柳意,一開始就不會和你相認了。”酒魈看出來雲杉的不滿,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便扭頭走了。
雲杉知道在自己的直白傷了他,想去追卻被水果急忙攔下。
“二爺,快,有幾家的病人同時犯了癮,煉公子和水糖攔不住了!”
因為病人太多,那日來的大夫,柳哥柳嫂都出來幫忙了,煉羽祭的蠱蟲根本沒有那麼快的速度淨化毒血,也治標不治本,只能種種壓抑。
聽了水果的話,雲杉也趕忙去幫忙。
酒魈出了客棧,一時有些心煩氣躁。他是殺手,但所殺的是貪官暴徒。
他也擔心這事傷及百姓,但一想到那令旨上寫的捉拿柳意,便有些心生不忍。
他直奔留酒山莊,剛到主舍,看見柳意匆忙進了後院禁地。
酒魈知道留酒有這禁地,但出於對老莊主的尊重,他從未涉足。
如今看見柳意,想起雲杉的話,又突然不由得心有厭惡,便跟在他後面一探究竟。
快要入冬了,後院那片禁地卻依舊有花開放。
只有那一種花,顏色鮮豔,花蕊如米。
酒魈突然想到這可能便是煉羽祭說的米囊花。
☆、煉情68
柳意站在花叢中不知在想什麼。
他彎腰捏起一朵,低頭輕嗅,神情木然。
“你還要固執下去嗎?”
柳意被突然地聲音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進來了,這是禁地!!”
“對你而言是,對我可不是。”酒魈伸手拿下他手裡的花,揉在手心,花蕊流出的顏色剎那便染紅了他的手心。
“你,出去。”
“你到現在還不知悔。”酒魈平淡說出這句話。
柳意卻因這句話,抖了抖身子,他竭力站直,挺直脊背,“我沒錯。”
話音剛落,酒魈上前一步揪住柳意的衣領,躍上花欄飛到空中。
“你、放、”柳意被突來的騰空驚的不知所措。
“是你不放開我把。”酒魈拍了拍他的後背。
柳意才發現自己竟然死死抱著酒魈的腰,想要放手,可又畏懼這種忽高忽低的速度。
“你、要、要帶我去哪裡、、?”
“到了,就知道了。”說完酒魈便不再開口。
在空中飛騰的感覺並不好,尤其是現在的天氣很冷,迎面的風撲打在他臉上,如同刀割,細細密密。
柳意轉了轉身子,雙手卻還沒有放鬆,他把臉微微側了側,感覺風小了些好受了些才不在動,閉著眼睛等待。
酒魈低下頭,看柳意幾乎整個人都在自己懷裡,還把臉埋在自己胸前,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又想到兩人的情況,便斂下眉頭緊抿薄唇。
房間裡只有煉羽祭和雲杉和被雲杉桎梏的男子。
酒魈想了想便帶著柳意從窗戶翻了進來。
雲杉一把按下男子的後頸,男子才不再掙扎暈倒在床上。
望了眼酒魈,看見他身側的人,“柳意!你竟然還敢來這裡。”
煉羽祭拉住雲杉示意他不要激動。
“怎麼還有年輕男子?”果酒花酒不是烈酒,男子喝的很少,酒魈也幫忙查過這些患者,他知道大概情況。
“羽兒說,查到有些烈酒裡也新增了米囊。”
柳意走到床上男子的身邊,仔細看了看,“這,這不可能!我只在果酒和花酒里加了……”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柳意垂下了雙肩,看來醉夢樓早就查出來了,虧他還以為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