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皓齒不惋惜,只願佳人再回憶。
今朝有酒醉何人?相得月明飲酒時。
又是將來月圓日,何人醉酒醒今朝,
憶不可憶人難得,皓腕霜雪笑吟吟。
熱,很熱。
酒,味苦。心,微澀。
他扶著酒魈進了房間,門上了鎖。屋內同屋外的熱鬧不同,冷清,燥熱。
他在酒裡下了雙倍的情/藥,用果酒掩蓋了藥味。
那人坐在床邊,試圖用內力抵抗藥性,墨黑的頭髮溼亂的貼在鬢邊。
他的左臉用銀色的面具掩蓋,遮住了煞人的傷痕,髮絲在上面蜿蜒。
柳意看痴了迷,他顫顫伸著手摸上去。
順著勾畫面具的形狀,酒魈只覺的涼意在臉上,緩解了身體不不適。
柳意看他已沒有開始那麼抵抗,他又上前一步,雙手捧著他的臉,慢慢摸索。
又移到他的鬢邊,順著髮絲,解開面具的頭繩。
面具瞬間滑落。
酒魈身體劇陣,猛地推開柳意。
柳意被他猛地一推,沒防備跌在桌邊,桌上的茶具咔擦碎了一地。
酒魈神智微微清醒,他閉上眼睛,晃了晃腦袋,又睜開眼去扶柳意。
柳意望著那個試圖保持清醒的人,身邊是碎了一地碗瓷。
暗暗握緊拳頭,在他伸手扶自己那一刻猛地抱/住酒魈,貼上他發燙的唇。
酒魈的神智,理性在那一刻全部崩潰。
☆、煉情77
身體叫囂著燥/熱難受,神智不被控制,任由自己身體為所欲為。
他把柳意壓在桌上,俯身去尋清涼之意。
狠狠的吻住還帶著酒味的唇,咬,碾。
柳意只能順從的張開嘴,任他出入自由,雙手無力的抱住他的脖頸。
他的手摸索到柳意的胸/口,探入褻衣,肌理絲滑,緊緻有力。
“去、床上。”柳意斷斷續續說出聲。
酒魈託/起他的腰,轉身壓他在床上,青色紗帳隨聲而落。
有多疼?他不記得了,身體早已麻木了。
或許他都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他不知道自己對酒魈有多少感情。
他不知道以後還要怎麼辦,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未來,他真的不敢賭。他不知道這個賭是否會贏,就算贏,又將持續多久。
身上的人還不停歇,不在乎他流了一床的血,不在乎他幾乎昏迷。
不在乎他的痛,不在乎。瘋狂,痴迷,狠戾,一顯無疑。
柳意茫然的望著晃動的床頂,突然嗤笑出聲,沒有人知道他在笑什麼。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身上的人不滿的發/洩著自己的情緒,咬/著他的唇,迷濛了他的神智。
又一次帶他浪潮起伏。
雲杉和眾人喝過酒,讓大家好好玩,自己轉身進了食房。
熬了些枸杞烏雞湯,用艾草去味,又加入精米,怕湯吃不飽。
端著湯蠱上去的時候,換下滿是酒味的衣衫。
進門就看見煉羽祭靠在床邊,望著紙窗樹影斑斑。
“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叫我。”
煉羽祭扭頭對著雲杉笑笑,“剛醒。”所以才沒有叫他
“餓了嗎,吃點東西吧。”
煉羽祭本來吃的就少,加上剛開始的懷孕反應,更是吃了就吐。
“恩,你吃過了嗎?”
“吃過了,他們為我們洗塵,我想讓你多睡會兒。”
煉羽祭感激的朝他笑笑。
酒魈覺得頭很暈,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