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壇裡來踢什麼花肥袋?”姑娘我知道你沒病,你就是故意想氣咱,引起咱的注意吧——北辰流亭如是想著。
而且,剛才她肯定是故意點他穴道的了!
“看來,北辰統領傷的不輕!”容輕羽柔聲道,已經在北辰流亭身邊蹲下身來。
而一聽容輕羽這問的,北辰流亭本以為容輕羽是想給自己解穴了,可是容輕羽只是蹲在自己身邊,甚至知道他受傷了,也沒有現出半分擔憂的神色。
“是啊,本統領身受重傷,而且身中劇毒,命不久矣了!”北辰流亭惱道,不禁懷疑這個女人之前對自己的在乎和熱情。
她不是喜歡自己的嗎,怎麼也不過如此嗎?
容輕羽哪裡沒有聽出北辰流亭話語裡的不鬱,面上卻依舊淡定,跟著輕應了一聲:
“噢!原來如此,這裡此時既無他人……那麼也只能就由本官親自護送北辰統領回屋了!”她巧笑倩兮,很溫柔體貼的道。
然後,在北辰流亭還沒有應答時,只覺腰際一緊,整個人被一隻纖秀的臂膀攬住。一邊臂膀被架上纖弱的肩頭,很快的便飛掠過風雨之間。
待他定下神來,人已經被推倒在了溫暖馨香的床鋪裡,溼透的衣衫在跌倒間,被從身後拉走。
北辰流亭這才驚覺,容輕羽之前置於自己腰際的纖手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他的腰帶。
一拉一扯間,他完全不能動彈反抗。
不過幾乎是在衣衫離了自己的時候,輕薄溫暖的被褥便覆上他被雨水浸的發寒的身體。
這刻身體因為有東西遮蔽而升起的溫暖,也一併傳入心底深處,驚的他心底的某根弦也為之一顫。
“你先在這裡休息,我去給你配藥!”這時床邊傳來容輕羽的聲音。
北辰流亭這才在心底的悸動中回神,轉眸望向立在桌邊,剛剛點燃燭火的容輕羽。而她的一邊手腕裡,還擱著他溼透的衣物。
然後一陣羞惱愕然,方才,方才……她公然的就這麼扒了自己的衣物。意識到這點,銀質面具下的俊顏一片燙紅。
她怎麼可以這樣……對一個男子?
“你知道我中了什麼毒?”北辰流亭忍不住問,已經完全自動忽略掉她有違禮教的所作所為。因為幾次交鋒下來,他已經知道,與其用道理說服這個女人放棄自己,那還不如去街頭馴服幾個地痞無賴來改邪歸正的有成效性。
所以,最好的方式,便是自動忽略一些不合時宜的問題。
“你撥出的氣息裡帶有血氣,這血氣雖然淡薄,不過裡面的甜香卻很清晰。而這甜香,應該是來自七步花的花蜜。製毒之人,是天下十大奇女子之一的毒女冥閻笑。她的這種毒,只供給東楚四大殺手之最的魑!而四大殺手魑魅魍魎從來都是孟不離焦,出手的定金就是上萬兩。你是惹上了誰,讓對方肯花天價來殺你?而且,這七步花也是有市無價的奇毒珍品!”
容輕羽道,然後已經將北辰流亭的溼衣衫至於一旁,徑自走到一旁的屏風後。
在北辰流亭詫異容輕羽走到他對面的屏風後要做什麼時,原本還穿在容輕羽身上的淡朱色外衫便被脫了下來搭上了屏風頂部,那燈光折射的角度,正好將容輕羽曼妙的身姿應在在屏風後,若隱若現。
北辰流亭見此情形,只覺胸腔內一陣氣血翻湧,再次咳嗽出聲。而這次受到的刺激似乎頗大,所以咳嗽兩聲後,北辰流亭便覺喉嚨一甜,腥甜的血便湧出了喉嚨。順著被墊高的枕頭,落在了身邊的月白色被面上。
容輕羽聽見屏風外的動靜,立即折身出來,快速閃到床邊扶起北辰流亭。
同時快速的出手,點在北辰流亭身後的各處大穴。身體裡的真氣也隨著指尖動作,從北辰流亭的筋脈流入他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