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有想到二皇兄還是個如此摯情的痴心人!這是哪個女子這般幸運,能讓咱們聖人般的二皇兄開竅?”不待南宮穹宇應答什麼,南宮襲嶸就跟著笑出聲,語氣尤為曖昧。
而其實不說,恐怕在場的很多人就已經猜到哪個使眼前這個眼神乾淨,從來不沾女色的東楚賢王情根深種的女子是誰了。
南宮襲嶸好像根本沒有看出南宮穹宇的臉色般,不禁好奇的追問:“那後來二皇兄又萌發了怎樣的想法?”
南宮襲襄聞言莞爾一笑:“人生在世,心理有些實實在在的牽掛,能夠和摯愛的人相伴相守,那是不是算得上平生一大幸事?”一句話,只摯愛兩字,分明已經詮釋了容輕羽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算,二皇兄悟出的東西自然是至理名言!”南宮襲嶸跟著笑得尤為開懷,說著向南宮襲襄舉了舉杯:“這等金玉良言,也讓臣弟頗有感觸,值得幹上一杯!”
說完便仰頭一杯喝盡,微垂的羽睫裡快速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是該幹上一杯!”一旁的太子南宮襲胤聞言笑容溫潤,跟著舉起杯子,望了眼南宮襲襄。似乎是真的為這個弟弟能夠找尋到自己幸福的位置而開心,含笑飲下杯中美酒。
南宮襲崢望著自己幾個弟兄,卻是不言不語,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高位上臉色已經恢復如初,如今笑的像個慈父般的南宮穹宇。大殿裡,此時一副父慈子孝的和樂場面。
南宮襲襄這時舉起杯子對著一直望著自己的南宮穹宇道:“不知兒臣能不能提前為未來王妃向父皇求一個心願?”
南宮穹宇聽得眸光閃了閃,沒有立即回答。
“二皇兄,你這可就不厚道啦,你這是公然走後門啊!咱們未來二皇嫂都還沒有過門呢,有你護短成這樣的嗎?”南宮襲嶸又跟著插道,語氣裡卻滿是半開玩笑的調侃之色。
“襄兒想為容丫頭求什麼心願?”南宮穹宇這時開口,似乎是已經沒有理由沉默了,因為南宮襲襄正定定的看著他。
“兒臣想求的是,家和萬事興!”南宮襲襄彎唇笑的尤為真誠。
此話一出,眾人的臉色皆突然變得怪異,直覺的認為南宮襲襄話裡有話。正驚疑的去注意南宮穹宇的臉色,猜測著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是不是在兩父子之間發生過,就聽南宮襲襄又說:“皆說三個女子一臺戲,所以,兒臣希望後面不管發生什麼事,父皇允兒臣只與羽兒一人白首不相離!”
南宮襲襄話完,眾人才暗自抒懷,原來是這麼回事!此時聽見南宮襲襄的話,想到的就是今天參賽的司馬雲瀧。雖然賽事沒有結束,不過已經有不少人從某些渠道得知,司馬雲瀧參賽的目的。
所以,此時南宮襲襄的請求便變得合理起來。
然後,一想到容輕羽,皆是一眾豔羨的神色。可惜當事人不在場,不然的話不知道要接受到多少女子羨慕嫉妒恨的眸光。哪怕南宮襲襄傳聞那啥的不行,不過在場的許多宮主妃嬪不禁想想自己的生活,男人是正常了,可是幾個月不得見一面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吧。如此看來,有個全心疼惜自己的人與自己守望相助,也未嘗不是一種幸運……
南宮穹宇聽了,心裡可不是這麼想,自然知道愛子的根本用意,後面的話只不過是為了給他打圓場。
想到這裡,心底一片黯然不鬱,面上表情卻始終和藹,然後笑著說:“容丫頭如果聽見襄兒這番話,一定尤為感動。不過,這比賽的是容丫頭,父皇可不好褫奪了她的心願。否則的話,傳出去還說朕這未來公公偏袒兒子,不顧二媳婦的感受呢,呵呵!”一副半開玩笑的語氣,卻是不正面答應南宮襲襄這個問題,將其搪塞了過去。
南宮襲襄聞言,也沒有繼續力求,而是看了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