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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讓王爺見笑了!”魏嵐霖跟著謙遜的應和南宮襲襄的話,打斷司馬雲瀧欲出口的爭辯。這話說的模稜兩可,讓聽者以為魏嵐霖這是已經預設了他與司馬雲瀧之間的關係。
“看樣子,魏尚書並不是過來找本王與王妃的!”南宮襲襄接著又說。
“近來帝都內不算太平,下官路經此地,聽說兩位司馬小姐到了這裡,所以特意進來叨擾。想問問,二位小姐何時回去,要不要下官護送一程。”
魏嵐霖不說還好,一說司馬雲瀧就是一陣怒氣上湧。護送一程,上次是誰把她一個人扔在皇門外?雖然他不是始作俑者,但也是幫兇之一!
他今天居然還好意思說這種話,護送她們回去?護送個P!而且她們才剛剛來,誰說要回去了?
她就覺得這個男人只是個花瓶而已,進王府準不是為了公事,卻沒有想到居然是這麼匪夷所思的原因!
而且,這才幾天,她和魏嵐霖的事情居然就傳開了?!誰幹的?
“誰——”讓你送了!
“那正好啊!大姐,你剛剛不是說正好路過這裡,只是陪小妹進來向王妃請個安,這就要去和爹商量義祠的事情嗎!正好讓魏大人送一程吧!”司馬舞縈見機附和,跟著站了起來。
司馬雲瀧被堵的完全沒有開口的餘地,而司馬舞縈說別的什麼不好,偏偏把義祠的事情拿出來說事。
而這個義祠,還是她自己上次特意從災區帶回來的一些因為天災而失去親人的孤兒組建的。原來也只不過是為了一個好名聲,沒有想到這事情傳開了,來自各地自稱孤苦無依的窮苦難民越來越多的找上門來求助。
本身司馬家已經負債累累,加上一個只出不進的義祠,司馬家現在是一門愁雲慘淡。當然,這些愁雲是覆蓋不到她那個沒心沒肺的親妹妹的。
而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她的情敵和心上人知道了,失了面子?
此時她就怕司馬舞縈口無遮攔,一會兒把這事給捅出來。而且看司馬舞縈真的想繼續說什麼的樣子,於是趕忙站了起來,硬是扯出一抹笑道:“是啊,本來下官也是找到或許可以開啟玄機樓那隻木鳥的方法,欲與王爺商談一下,看來只有下次了!小妹,咱們這就回去吧!”
卻是不忘記拉上司馬舞縈一起,就怕她留下來捅她婁子。
而她這話的中心可就藝術了,她料到南宮襲襄鍾愛的事物。所以故意拿出這東西來做誘餌,只要南宮襲襄感興趣,立馬追問,她不但可以理所當然的被請留下,話題也可以自動轉移。
可是,讓她失望的是,南宮襲襄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她的話,而是又剝了一粒葡萄遞到容輕羽唇邊,旁若無人的寵愛著。根本就無視他們這些人的存在,也絲毫不介意這樣當眾服侍妻子,自降身份的行為。
司馬雲瀧當即又是氣的腦袋裡血液一陣沸騰,幾乎暈眩。而心想容輕羽,這時恐怕是幸福的快暈厥了吧,兩相對比,天差地別啊!
這個時候,魏嵐霖也跟著站了起來,準備一起陪她告辭的樣子。
“那下官這就告辭了!”司馬雲瀧幾乎咬牙的開口。見南宮襲襄與容輕羽根本都沒有挽留的意思,只得邁步離開。
“舞縈!”等三個人剛剛跨過門檻,容輕羽的聲音跟著傳來。
司馬舞縈跟著轉過頭去,清脆的答應了一聲:“哎,我在!”
“我突然想起有件事忘記和你說了,你且先留下——讓司馬太傅和魏大人先回去便好!待會兒如果晚了,我再派人送你回去便是!”容輕羽笑得尤為真誠的對著幾人的方向。誰又聽不出來她這話隱射的意思——舞縈童鞋,你就別跟著一起去當電燈泡了!讓你姐和未來姐夫培養感情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