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蒲團道:“坐吧。等你兩位師兄來了,有事情要商量商量。”
說罷,他便叫了一名弟子進來,將房間裡的木屑都收拾乾淨,然後他自己也在一個蒲團上坐了下來,卻是閉目不語。
不久,蕭啟和劉玄孚也相繼到來。
劉玄孚是最後來的,他前兩天才剛好得到一些天衣藤,正在考慮著應該回些什麼材料進去,好給鳳靈煉製一件天衣呢。要不是來找他的那個弟子臉帶焦急,不住的求告。他肯定是要等到想得差不多了才會來。
“掌門師兄,你這什麼著急的找師
什麼事啊?師弟現在可是正忙著呢。”
還沒進門,劉玄孚就先嚷嚷開了。等他進了房間,看到兩個師兄,一個師弟居然都在,而且這三人臉上的神情都很嚴肅的樣子。劉玄孚也是一愣。
“這是生什麼事了?怎麼你們一個個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咦,掌門師兄,你今天怎麼也和我們一樣坐蒲團了?你那張欒木塌哪裡去了?”
劉玄孚終於也意識到了不對,緊接著,他就現那張他惦記了很久的矮塌不見了。
“那張矮塌剛才被掌門師兄給砸了,三師兄還是不要惦記了吧。”雲遙在一邊淡淡道。
“砸了?”劉玄孚立刻瞪起眼睛大叫了起來:“掌門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師弟跟你討要了這麼多次,甚至都願意拿法器來和你換,你都不肯。怎麼現在卻白白地給砸了?唉呀,你要是把它給我多好呀,我一定會用它煉製出……”
“三師弟!坐下,為兄有事情要和你們三個商量一下。”
張希若的雙眉緊緊皺起,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劉玄孚的羅嗦。這不僅讓劉玄孚愣住了,就連蕭啟和雲遙,也扭頭向他看了過去。
別看劉玄孚一付火暴脾氣,可有兩個人他卻是不敢一點脾氣的。一個自然就是他的寶貝徒兒鳳靈。另一個,便是張希若了。
看到張希若似乎有些怒,劉玄孚也不敢再胡鬧,乖乖地找了個蒲團坐了下來。
到底是蕭啟年長老成些。他雖然沒有像雲遙一樣遇到張希若火,但是隻看了兩人的臉色便知道事情可能很嚴重。
此時看到劉玄孚也是安靜坐了下來,終於開口問道:“師兄,可是出了什麼大事?”
張希若長嘆了口氣道:“三日前的晚上,為兄感應到北方將有妖魔出世。”
“什麼?又有妖魔出世?”
蕭啟一驚。三十年前師叔天塵子便是因為參加了除妖大會,才會重傷到連修為都降了一層。
這修行便好似逆水行舟,想要提升一層固難困難,但若是不進反退,再想要有所進步,就會更加艱難。
劉玄孚和雲遙也是一臉的凝重。畢竟,這可是有可能關係到華陽宗門人生死的事情。
“這麼說,馬上又要舉行除妖大會了?”
雲遙想了想,也問道。
張希若點了點頭道:“應該是吧。依那晚的魔兆來看,這一次的妖魔恐怕要比三十年前的那個大妖怪還要厲害。”
他看了看驚訝地望著自己的三個師弟,繼續道:“我們華陽宗雖然比不得那些大宗門,可是每次降妖大會,也都缺不了我們。本來這次,為兄還想和師叔商量一下,看看能否想個法子,避開這次魔劫。畢竟這一次的妖魔可是非同小可。你們的修為又只是一般,為兄不想你們有任何損傷。”
蕭啟三人聽得心中溫暖,知道張希若這是想保全自己師兄弟和華陽宗。
劉玄孚又熱血了,霍然起身叫道:“掌門師兄……”
張希若卻沒有給他這個開口的機會,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三師弟,坐下。為兄的話還沒有講完。”
“哦。”
劉玄孚答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