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蘇夫人,真是蠻有趣呢!
…………
霍以寒看著小乞丐送來的信箋,心裡雖然奇怪,但是面上卻不動聲色,他猶豫了一下,將信帶到了書房,信封上很明顯的霍啟親啟四個大字,霍以寒看得出,這是女子的字跡,想到那黑衣人也是女子,他不得不防,霍啟見他面色謹慎的進門,問道:“怎麼了?可是有什麼線索?”
霍以寒點頭,將信拿出卻沒有交給霍啟:“我收到了這個,說是讓您親啟,但是我不放心,父親,由我來開啟吧?”
霍啟笑了起來:“你這孩子,就是太過緊張。”
霍以寒正色:“不是我緊張,而是這信封就是女子書寫,之前黑衣人也是女子,我不能不防,您年紀大了,我可不放心。而且,她中了我的毒,未必就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言罷,霍以寒也不管霍啟同不同意了,仔細檢查起來。看他這般,霍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這麼大把年紀,死了沒什麼。”
霍以寒面色立刻難看起來:“父親不能這麼說話。如若您有什麼事兒,敏敏怎麼辦,我怎麼辦。我們倆這麼衝動,哪裡能夠處理好事情?”
霍啟微笑搖頭:“你能夠做的很好。”
霍以寒撇嘴:“沒看出來。好還能讓人跑了啊,多好的機會。想想就心塞。”
說話間,霍以寒已經開啟了信封,不過……他微怔,“這不白紙麼?鬧啥么蛾子。”
霍啟一直站在霍以寒身邊,看他十二萬分的小心,甚至隔著東西拆信封,結果卻遇到這樣的事兒,也笑了起來。
“白紙,也許人家送來的就是一張白紙呢!”
霍以寒翻來覆去的檢查,結果不得要領,按說,也有那種遇水或者遇火顯現文字的伎倆,但是看現在卻又並非如此,這般想著,霍以寒不解起來。
霍啟看他翻來覆去的不得要領,自己心中也頗為納悶,按道理,如若真是怕人,那麼這些招數也該是能使字型顯現,但是不管怎麼做,卻又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總歸不會是寫信封上吧?”霍以寒無奈的笑了一下,如若是真的想傳給他們資訊,這樣複雜真的好麼?
霍啟聽了霍以寒的話,突然愣在了當場,“給我。”
呃?霍以寒見父親變了臉色,有些猶豫,不過還是將信封遞了過去,他已經檢查了許多遍了,應該不至於有毒藥什麼的。
霍啟將信封全部拆開,折成了花的形狀,以寒覺得這個場景甚為熟悉,恍然想到,這正是他小時候常常見到的情景,他的母親便是最細化摺紙。
霍啟折完,將花放入水中,果不其然,整個水變成了藍色。霍以寒驚訝不已。
待到水徹底變了色,霍啟將信封放入水中。
白紙依舊沒有什麼變化,霍以寒納悶:“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霍啟並沒有回,他一直緊緊的盯著那盆水,終於,信上的字跡開始顯現。霍以寒並沒有一起看,見字跡顯現,反而是來到門口守候。
不多時,他就聽到屋內哽咽的哭聲,也不知過了多久,霍啟終於出門,他眼眶紅紅的。
“父親。”
“我要進宮。”
霍以寒連忙差人送霍啟進宮,似乎痛哭了一場,他倒是更加堅定了。
齊禎正在批閱奏摺,聽到霍啟求見,趕緊給人讓進來,畢竟是老丈人麼!
“呃……您咋了。”這眼睛咋哭得跟牛眼似得呢,抖了抖自己,齊禎將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甩了出去。
“岳父大人快坐。”沒有外人的時候,齊禎就如同貼心的小棉襖,狗腿的不得了,這也是他最新get到的技能,有岳父大人的幫襯,他過得粉快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