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感。
“其實我和那個女人之前都不認識,只不過那天剛好走過同一條路,很偶然的撞了下腰。”見上方女人緊挨著的面孔面色明顯轉青,周曉蓓忙做保證,“除了扶我的時候抓了下手,大家互相道個歉,我連她名字都沒記住。真的。”
白玉滿想罵娘,呃……可能是罵爹,總之她心情鬱結火氣迸發。又冒出一個她不知道的女人。“我的夫人。為為妻解釋下那位偶然撞到你的娘子是誰。別以後來問我是哪個女人!”白家主的醋缸很容易打翻。
都說是連名字都不知道,她到底生哪門子氣。白玉滿現在的行為已經被周曉蓓劃歸為無理取鬧。給她個白眼,“你覺得她是誰就是誰吧。”周曉蓓推她的頭想起身,兩成年人光溜溜的抱床上是不對的。
他無所謂的態度大大刺激白玉滿。揮開他的手並將他困在身下,白玉滿開始點火。指尖或輕或重撫過,肌膚相觸身體研磨,周曉蓓爆紅了面頰,背後確是冷汗淋淋。隨身體不聽話的變得燥熱他心裡的惶恐逐漸升級。冰火兩重天就是他現在的狀況,身體和心靈,物質與精神之間的反差讓他極端難受。
“不要。白玉滿我不舒服。”平日裡周曉蓓的阻擋推搡還能對白玉滿造成點小障礙,現下她剛上演過妒忌的女人是瘋狂的一幕,一通水淹已經耗費了周曉蓓幾近所有力氣。所有的阻擋都都像是路邊細草風吹就倒,但風走草復,不斷地被壓下又掙扎。在一面倒的爭鬥中,周曉蓓的身體開始緊繃脹熱胸腹間的抽搐感覺越見嚴重,白玉滿突然移開一直緊覆的身體,雙膝跪於兩側夾著他手撐在他腹部開始調整位置。
少了上方的壓制,周曉蓓才不管白玉滿要做什麼,他扭腰將頭探出床沿開始乾嘔。白玉滿措手不及等反應過來,周曉蓓已從乾嘔進展到真吐了。
反胃伴隨著咳嗽,每吐出一段周曉蓓就不要命的咳嗽,每咳一聲身體就痙攣一下,然後接著吐。白玉滿拍著他的背安撫著,等他吐完胃裡的食物,連黃疸水都吐不出來以後,扶起他抓起床單擦拭他唇邊穢物。
周曉蓓滿臉的淚水狼狽不堪,面上仍會出現想嘔的表情,但終是吐不出來了,只是每當胃部抽搐,他的淚水就被擠出一分。
“我去給你倒杯水。”白玉滿安頓他靠在床角,赤身下床提了茶壺拿了只杯子。伺候他漱完口,白玉滿撈過件外袍穿上,用棉被把周曉蓓一裹抱著他往外走。
之前失蹤的下人,白玉滿出房門一喚便到。吩咐他們整理主屋內的一片狼藉,白玉滿快步來到東廂,將懷裡的人安放到床上。
從被子裡鑽出腦袋的某人低著頭弱弱地說:“我不舒服。不要做那些。”裝可憐的成分有之,之前一番折騰也確實耗費了他大多的力氣與精神。
白玉滿抱他進懷,感到懷裡人的僵硬,從頭到背的給他順著毛,輕吻一下他的脖頸無奈嘆息,“沒事,安心睡覺。”
周曉蓓聽她說的話也是信她的。自覺虧欠地伸出手回抱她,把自己的頭埋進她的頸窩,聽話的安心睡覺。留下不得疏解最後又要安慰人的貼心妻主白玉滿一個人拍著夫人的背到天明。
第二天早晨……
“玉滿,我想起床。”睡醒好一會兒的周曉蓓對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說。
“閉嘴。”天色放亮方才入睡的白玉滿低呵。一直沒有睜開的眼睛下兩道指寬的青黑清晰可見。
“你繼續睡,讓我去看肉糰子嘛。”周曉蓓扭扭身想掙脫白玉滿的爪子,去看一晚上沒見的寶貝女兒。
白玉滿睜眼,浮腫的眼袋讓她原本有神的雙眼變小不少,周曉蓓抽抽嘴角忍住沒笑。“你再亂動,我們就繼續完成昨晚沒做完的事。”周曉蓓石化,“想無憂讓他們抱床上來。在我睡醒前你那兒都不準給我去。”
白玉滿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