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不瞭解,總以為是婉清在搪塞他們,所以後來他們也就視而不見了。只是李少龍和沈健有些不自在了,看了看自己的全身,看是不是有什麼惹大家發笑的地方。這下陳松濤和南浩仁心中一下就好受了,他們也都笑了,這個場景就是當時他們經常經歷的,所以他們也覺得很是好玩。
兩個人被其餘的笑得莫得其妙起來了,互相看了兩眼,眼中全是不解,婉清也就適時的讓他們多吃菜什麼,重新調動起飯桌上的氣氛,然後才又恢復了吃飯該有的樣子。
吃過飯後,就在餐廳聊了會天,沈健就說要回去了,大家也不多挽留了,畢竟回去晚了也不好。大家互相道別後也就散了。
南浩仁走前很是客氣的對婉清說:“現在老鄉來了,每次都是要麻煩你。不僅請客,還得下廚。”
“這有什麼啊,你還老是這樣說。我們現在承包的是餐廳,大傢伙來吃飯是看得起我和陳松濤,這又花不了多少錢,還方便有什麼不可的呢!你在還說這麼見外的話,以後我們餐廳就不歡迎你來了。就是你花錢來吃飯我們也不接待了。是不是啊,陳松濤首長。”婉清最後把陳松濤也拉上,誰叫現在陳松濤是和自己一家人呢,雖然現在還不能叫一家人,但是心是一樣的。
“就是,我們家的總廚師長都發話了,你就不要再這樣說了。以後她真要這樣做,我也不敢攔著。”陳松濤笑嘻嘻的這樣回答。
“你還堂堂的首長呢,這麼快就成了妻管嚴耙耳朵了。看樣子婉清還很厲害的嘛。”南浩仁看他們這麼說,也不在糾結這個問題,反而說起另外的事來。
“這不是妻管嚴,也不是耙耳朵,這是對老婆好的一種表現。如果你愛她,難道喜歡看她成天氣鼓鼓的生氣。好男人都應該這樣。”陳松濤到一點也在乎被人說成耙耳朵,在他理解,這不是怕老婆的表現,而是對老婆好的一種表現,愛她就該在乎她,因為在乎,所以遷就她,寵著她,讓別人都做不到,那就只能在自己身邊了。
這種意思,曾聽一個女人驕傲的說過:愛他,就是寵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由此離不開自己。因為沒有別的女人能忍受這樣的他。雖然有些開玩笑的成分,但是愛自是不用說的,不愛他,不說寵他了,就是看到他都煩,還寵,不打得離開十萬八千里就不錯了。
對於愛與不愛,要做到冬天與春天般的分明。愛就要讓他感覺春天般溫暖,不愛就要讓他像在冬天裡一樣,冷靜而清醒。不要有一絲的讓他覺得有可能的錯覺,這樣對大家都不好。
“你到是一點也不謙虛了,誰是你老婆啊?”婉清微笑著問陳松濤。
“打住啊,你們要打情罵俏,先等會,我走了以後,你們再繼續啊。”說完,趕緊跟二人揮手離開了。
“你看,把人家南浩仁嚇走了吧!都說讓你斯文點了,好在南浩仁是熟人,要不然沒我日行一善收留你,你以後怎麼嫁得出去啊?”陳松濤一臉捉弄的表情。
婉清也懶得理他,看了他一眼轉身去了廚房,留下陳松濤一下愣在哪裡,怎麼今天不跟自己理論一番了。怪了。轉性子了,成了好孩子了。
晚上去長途電話間上班,在這裡,跟在總機上班還是有意思多了,能看到很多平時看不到的有趣的,沒趣的事。
雖然那小小的隔間也是有門的,但並不是那麼的隔音,所以好多時候,他們說的話也能聽到過幾分。
有想家哭鼻子,有想女朋友故作深沉狀的,有想男朋友撒嬌的,有吵架了,有喊著分手的。
以前在總機上班,電話轉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