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工作狀態所定。
陳松濤笑著又問了句:“你晚上打算做什麼呢?”
“能幹什麼,一會要不是和他們去逛一圈,要不就是在房間看書。對了,你的那兩本書我到是看完了。什麼時候還給你呢?”
“沒事,放你那裡也是可以的,我又不用。”
“行,放我那,讓我也裝點面門,顯得有文化些。”
“怎麼這話說得像是我就是這樣似的。”
婉清笑了兩聲說:“首長想多了,快去上班吧。”
陳松濤和她打了個招呼後就去上班了。
晚上婉清果然和同一科室的幾個人去外面樹林裡散了會步,回來時碰到蒙田,然後又跑到他那裡,去看看能不能找些能看的書回來。
蒙田,“去散步才回來嗎?”
“是啊,你沒出去嗎?”
“沒有。”
“有沒有什麼好看的書呢?”
“不知道你喜歡看什麼,你上去看看吧,想看什麼就拿走吧。”
於是兩人就去了俱樂部的樓上,婉清看了一圈,拿出幾本沒看過的書和雜誌。兩人又聊了會天婉清就回去了,回到房間放下書,去電視房看了一圈,也沒有人看電視,婉清也就回自己房間看書去了,看了一會也就睡覺了。
基本上婉清當兵的幾年日常生活都是這樣的。
軍旅生活並沒有外界想像當中那麼多姿多彩,所以才有那句話:當兵後悔三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
第二天就該婉清上夜班了,第二天早上也是如往常一般度過的,真是沒有新意。
晚上等電話高峰期過後,也就比較清閒了,偶爾有個電話,值班的人也就可以休息了,也可以做點其他的事。比如看書,吃零食,聊天什麼的。只要不出機房,保證有電話能接轉出去就行了。當然這些是明文規定不允許的,但是沒做過這些的小單位的總機基本沒有。
這時婉清就在看書,她還打算哪天上縣城去的時候,還是買幾本書好了,要不平時也沒有什麼消遣的,雖然管理不是那麼的嚴,但也不是可以成天的往外跑的,跑得多了主任自然是知道了。只要不太過分,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大家相安無事就好。
這時婉清正一邊看書一邊吃零食,有電話時會響鈴的,自然不用一直盯著它看。
婉清正在看一本關於陸小曼的書,說起這個陸小曼的一生,還真是傳奇的一生,她居然在那種年代就離婚,那是1925年,然後又在第二年結婚,而結婚對像就是那鼎鼎大名的詩人徐志摩。由於家世顯赫,在那樣的年代,她居然會法文和英文,還師從名畫家劉海慄陳半丁等人,三十八歲那年就在上海開個人畫展。對於她的身份一般都說是畫家,作家,翻譯家。
這個生性聰慧的女子才能出眾,有明豔的笑容、輕盈的體態、柔美的聲音。會英法兩國語言,彈鋼琴,會油畫,所以在學生時代,她就是一個風雲人物,被人稱為“皇后”。
婉清邊看邊想像當時盛名一時的陸小曼的樣子,該有怎樣的風資,想像著她彈琴時的優雅,跳舞時的輕盈,談笑時的溫婉,翻譯時的機警愛國,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啊?
此時電話響起,把婉清從那陸小曼的年代喚回到了這個屬於她的年代。
“你好兩七。”聲音中沒有平時的溫和,反到有些輕輕的感傷,是的,是為那個早已作古的美人感傷,為那個不知是幸還是不幸的女子而感傷。因為她的感情並不是如她花樣的年紀一樣美好,結婚第三年就離婚了,與徐志摩婚後七年時,徐志摩卻又離開了人世。
“小老鄉,你怎麼了,聽聲音感覺你好像心緒不太好啊?”
婉清聽到是陳松濤的聲音,就理了理自己的情緒,真是看個書也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