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村衛生室,
石樂年正拿著棉籤小心翼翼的給馮書宇擦拭著額頭上的傷口,
“叔,這次消完毒就不用再貼任何東西了!”
說罷,
石樂年轉身將剛用過的一次性醫療用品丟到了專用垃圾桶。
大醫院是“出身“,詞用錯了的石樂年自是知道醫療固廢的危害,所以村衛生室產生的醫療垃圾並沒有和其他的混在一起。
“哦,謝謝你哈!”
馮書宇點了點頭。
“對了叔,來冰湖村是旅遊還是?我聽您口音好像是燕城人。”
一邊洗手,
石樂年一邊隨口再問。
“你聽出我口音?”
馮書宇有些詫異但他並沒有回答石樂年的問題。
“我燕城上了十幾年班!”
石樂年笑了笑。
“你在燕城上了十幾年班?真的假的!我一直以為你是本地人。”
馮書宇眼睛一瞪,滿是不信。
“之前在燕大第一附屬醫院心內科。”
石樂年一臉輕鬆回道。
看樣子對以前的事情已經徹底釋懷。
“啊這.”
馮書宇深吸了一口氣,身為一個老燕城人自是知道燕大第一附院是什麼地位。
直到過了許久才再次開口,
“就說我這兩天過路的時候發現村衛室這邊一直在排隊,怪不得!怪不得!”
“這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就是冰湖村村醫。”
說話的功夫,石樂年已經洗好了手,示意馮書宇可以離開了。
然而馮書宇卻是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村醫?石大夫,提到這個我能多問您一句嗎?”
“哦,您說!”
石樂年點了點頭。
“我想問問你當初是怎麼成為冰湖村村民的?這兩天我和幾個員工聊天,想要成為冰湖村的正式村民可不容易。”
馮書宇傾了傾身子。
“這個啊其實也沒有那些員工說傳的那麼玄!當時冰湖村剛好缺村醫,我和我老婆就加入了。
當然,
別看冰湖村正式村民某些條件確實比員工好,可以住在怡園裡面等等。
但冰湖村不養閒人,也不是隨便就能加入的。”
石樂年有些感慨道。
反正到現在他都認為如果冰湖村不是正好缺村醫的話,他和宋青成為冰湖文旅的正式員工肯定沒一點問題,
但能不能成為冰湖村村民就真不一定了。
而且前幾天徐行就提到過說在怡園那邊給他們騰房子出來讓他們搬到裡面去住。
但他並沒有答應。
現在村衛生還沒有真正成熟,晚上還有住院的病人,所以必須得留在這裡。
“冰湖村的村民可以住怡園還不養閒人.”
馮書宇竟是陷入了沉思。
“嗯?叔叔.”
見狀,
石樂年又小聲提醒了幾句但馮書宇依舊沒有反應。
“叔“
潮起潮落,轉瞬又是四天時間,
下午三點,
海市交通大學,生命科學學院,實驗室,
幾名老師正在收拾著東西。
“這一去至少得半年”
一個年約三十幾歲的男子撇了撇嘴,說道。
“半年?半年還是各種實驗都順利的情況下,如果出點什麼意外的話別說半年.一年都有可能。”
旁邊,
另一個上了年紀的男子跟著說道。
“唉,朱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