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吃的多,你不去誰去??”馬飛也插嘴說道。
“你以為我這吃玩應頂餓呢??要不是我試試哪個牙活動,你以為我吃這破玩應呢??來,你嘗一口,不給你牙崩飛了,我算你長的結實!”鄭偉桄榔扔掉電飯鍋裡的鐵盆,一屁股坐在三條腿的凳子上,煩躁的說道:“這可啥時候是個頭啊!!門不敢出,東西不敢買,天天跟他媽耗子住一起,唉!”
“再等等,飛哥,肯定在辦呢!”馬飛的傷口好幾天都沒有換藥,紗布已經粘在了腰上,農村灰塵比較大,傷口也有點化膿,造成輕微的發燒,身體特別冷,所以一直披著個破舊的軍大衣。
眾人聽完都一陣沉默,顯然從出事兒,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再等等。從保安等到樓房裡,從樓房裡等沒了光子,光子沒了又等到了農村,混的是一天比一天焦慮,環境一天比一天惡劣。大家雖然表面上都不說,心裡其實已經罵開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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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天養抱著肩膀,邁著大步走到大門門口,四周掃了一眼,隨後伸手推著小門,就要走進去,但剛一壓門把手,腳底下滋溜溜一陣火星字泛起,手掌霎時間傳出一陣痠麻的感覺,嚇的天養猛然一縮手。
“嗡嗡嗡。。。。!”
一陣沉悶的聲響從院子內響徹,屋內的五個人同時一愣,馬飛騰的一下竄起來,快速說道:“跳窗戶跑!!”
“蓬蓬!”
幾人速度極快,先後穿著鞋,蹦到了炕上,推開窗戶就要跳出去。門口的天養看著腳底下還在冒著的火星字,也沒敢再動,掏出電話撥通了馬飛的手機。
“啪!”
馬飛坐在窗臺上,感覺兜裡的手機震動,掏出來一看,是天養的號碼,遲疑了一下,快速接通。
“是我,開門!”天養簡潔的說道。
“。。。。。。。操,嚇死我了!”馬飛長長出了口氣,嚇的一臉汗水,停頓了一下,回了一句:“等我!”
“誰啊?”小馬哥問道。
“天養!!不用跑了!”馬飛說了一句。
“噗通!”
“咣噹!”
馬飛說完,其餘四人,全都癱坐在炕上,每個人目光都有點直,臉上的表情也說不出是解脫,還是自我嘲諷,屋內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我去開門!”小馬哥點了根菸,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把著炕沿蹦到了地上。
幾分鐘以後,小馬哥走到院內,找到了放在牆角紅磚上的插排,彎腰拔掉插頭,然後才走到門口,試探著問了一句:“天養??”
“嗯!”天養站在門口,眼神飄忽的回了一句。
小馬哥聽到天養的聲音,拔掉門栓,將鐵門拉了一個縫隙,探著頭,有點不放心說道:“身後有人沒?”
“有人還等你問啊?咋不開小門呢?”天養故作輕鬆的回了一句,推開光子的腦袋,順著門縫擠了進去。
小馬哥再次掃了一眼四周,皺眉問道:“你的車呢?”
“沒敢開進來,停村部門口了!”天養淡淡的回了一句,隨即問道:“剛才那啥玩應,咋還有電呢?”
“打耗子的電貓!”小馬哥輕輕推上大門,隨口回了一句。
“操,電到人咋整?”
“沒事兒,電壓調小了,聲兒挺大,用它當個門鈴,白天就關了,要不晚上真出點啥事兒,媽了個b的,一股腦全堵屋裡了!”小馬哥再次解答了一句,一邊拉著天養往屋裡走,一邊緩緩說道:“你咋來了呢?”
“暫時不能說!”天養思考了一下,乾脆的回了一句,小馬哥愣了一下,笑了笑,沒有再問,二人沒走房子的正門,跳窗戶進了室內。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