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前他剛回國時,好像曾聽爺爺提過。
事隔多年,當他聽到曲寧這名字時,竟然沒有把它和曲叔叔的女兒聯想在一塊。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的武打動作那麼利落。
“人家現在已經不是小女孩了,她可是哈佛法學院研究所的學生。”
“原來如此。”他喃喃自語的說。
聊到這裡,藺威豪忽然想到他來此的原因。“對了,我今天到這兒來是有目的的。”
“早料到了。”
藺威豪不懷好意的一笑。“你是在告訴我,你早有心理準備了嗎?”
“反正不管我有沒有心理準備,你都會說不是嗎?”反正他說他的,至於聽不聽取決於自己。他們祖孫倆的相處模式一向是這樣。
“我年紀大了,需要一個繼承者。”他的眼睛直視著他,接著又說:“就算你不能為我完成這願望,好歹也滿足我抱抱曾孫的夢想吧。”他已經快八十歲了,一個快八十歲的老人,哪一個不是兒孫成群?
想來就令人難過,他和妻子只生一個獨子,打從兒子英年早逝之後,他的希望全寄託在孫子身上,哪知道孫子不是沒有能力撐起SVN,而是根本無心於此。
他用盡心思就是沒法子叫他回去繼承總裁之位,不得已,他只好聽從部屬的建議,逼迫藺劭陽成家。
他想,若是一個女人管不住他,多個孩子總管得動了吧?呵呵,若此計得逞,那對他而言可是一舉數得。
男人只要一成家,就會在責任感的驅使下定下來,屆時他就會乖乖的回去繼承了,畢竟玩股票只能當投資,哪能當終生事業?
“我現在連個結婚的物件都沒有,你要抱曾孫可有得等了。”結婚?別開玩笑了,他今年才滿三十就要他一腳踩入婚姻這墳墓,他幹啥如此想不開?
更何況,他留連花叢、依紅偎綠是一回事,結婚的物件他可是很堅持要是能讓自己動心的女人,沒有這基本條件,什麼都甭談。
只是“動心”這詞到目前為止,對他而言仍是個傳說。
女人對他來說只具暖被的功用,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自然也會有生理需求,除此之外,女人對他而言是沒有意義的。
當女人對他而言有不同於暖被功能的時候,也代表著他對她動心了。至於會不會有這麼一天,他也不知道。
“你在暗示由我來為你挑選物件?”他在外頭被人傳成花花公子,會沒有物件?裝清純也要先看看自己的形象!
“這倒不必。”
“那再好不過。”看藺劭陽仍悠哉的端起杯子喝水,他接著說:“再過四個多月就是我的八十大壽,屆時也就是你的大喜之日。”
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被告知此事,藺劭陽受到太大的刺激,把一口剛喝進去的水噴吐出來,而倒入喉嚨的水則嗆得他眼冒金星。
“咳咳……”藺劭陽拭著眼角的淚水,堅持說出自己的感受,“別開……開玩笑了!”他當婚姻是兒戲嗎?隨隨便便拉一個路人甲就能進禮堂啊?
“我很認真喔。”
藺劭陽總算止住了咳。“四個多月後結婚?你為什麼不狠一點,乾脆說讓你四個多月後抱曾孫?”
“我也想啊,只是我知道你沒那本事,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藺劭陽撇開臉,沒好氣的說:“真感謝你的體恤!”
“這件事我可不是像上一回那樣說說就算了。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自己物色物件,三個月過後若仍沒進展,我就開始安排相親。”
看他抿著唇不說話,藺威豪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扯起莫測高深的笑,“別再以為這次能像上次一樣‘流亡海外’了,從今天起一直到你找到結婚物件之前,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