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侯爺,一年到頭不回來一次,偏偏一回來就恰好看到了才剛送來的弄玉。而這錦繡素日又是一個最好那龍陽之事的,因此一見弄玉大為歡喜,二話不說就要帶了去。
昌平公主鳳目陡然睜開,幽光乍現,心裡惱意更甚。
好一個馮傑,平日家任你怎麼玩,本宮又哪裡管束過你,沒想到你如今竟然欺到了本宮的頭上?
這一惱,昌平公主再也坐不下去,就要起身,錦繡一見,忙上前扶持。
昌平公主揮開侍女,俏臉冷沉,峨眉輕挑:“侯爺現在哪裡?”
錦繡忙回:“侯爺領了弄玉回去,如今正在寢室呢。” 昌平公主的寢室和侯爺的寢室一向是分開來的。
公主聞此,不禁冷哼一聲。
她的這個夫君,對她來說是有等於沒有,在這侯爺府中誰人不知,公主素日不過是守個活寡罷了!
沒想到這個侯爺匆忙返家,竟然還要帶走自己新看好的男寵?
想到這裡,她是再不顧其他,沉著俏臉擰了峨眉起身就往外走去,馮傑啊馮傑,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錦繡見她只著了薄如淡霧遮不住什麼的絳綃縷就要往外走,趕緊隨手拿起一襲大紅星羅斗篷疾步追上,邊走邊為公主披上。
昌平粉面含怒,任她披上,又往外傲然疾走,一腳踏上外面積雪,也不管不顧,只管往前走。不時便到了侯爺寢室外。她還未進去,便聽到裡面傳來粗重的喘息和不斷的哀叫之聲。
看來弄玉已被他得了手?昌平略一猶豫,便要進去。
一旁侍者見公主過來,臉上都有些不自然,想要攔住又不敢攔,只能任憑她進去。
昌平走進一看,寢床上,高大健壯的馮傑正壓著弄玉快活。馮傑粗聲喘著,將那男子白玉般的身子緊緊壓制在自己身下,兩隻大手扣著男子的腰肢,下身緊貼,正暗自推磨。
公主見此,心道果然木已成舟,弄玉已被馮傑糟蹋,自己是萬不會撿他剩下的那物了。怒氣也慢慢沉澱下去,冷笑一聲,乾脆斜坐在玉凳上,好整以暇的看這齣好戲。
馮傑好龍陽之癖,這些年雖蒐羅各色俊美小廝日夜荒唐,但幸好精於保養之道,如今年過而立之年身子倒也健壯,結實的臀部壓制著身下那人,挺十分,抽八分,反覆往送,頗有韻感。
而馮傑身下那個弄玉,色澤如玉,身段柔韌,趴在這裡看不見臉,只露出一頭烏髮散落在白玉般的身子上。他的窄臀被人頂著,細腰被人扣住,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無助地任人擺弄著,時不時徒勞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結果卻使得他那頭青絲在細腰間輕輕搖擺,誘人至極,更引得身上之人的大動。他只能把臉悶在鴛鴦枕上,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公主見此,唇邊不禁泛起抹譏誚的笑,男子於這塌上侍寢自然不如女子那般舒暢,還是要受一些苦頭的。
那馮傑漸漸到了妙處,粗喘中夾了低吼,下身狂動起來,弄得那身下的弄玉嗚咽之聲更響,實在忍不住了,便仰起頭,哀泣求饒。可是馮傑哪裡會管這個,反而聽到他如鶯啼般的哀泣更加興奮起來。一時,連穩固堅實的紅木塌都被他帶得響了起來。
公主托腮於一旁看得更加有滋有味,心裡暗想,這個馮傑,於這塌上倒真有幾分能耐。
只可惜啊只可惜……就算他是我的夫君,又能如何,我也是萬不能屈就於這等人的。
終於,馮傑在一聲狂吼下,身子忽然不動,僵在那裡。弄玉的嗚咽哽咽聲也漸漸停了下來。
一旁侍女趕緊上前服侍清理,馮傑這才抬眸,看到一旁斜坐含笑的公主,毫不在意地勾唇一笑。
“公主,今日怎麼有空,跑到本侯的寢室來了?莫非——” 馮傑邪邪一笑,細眸中曖昧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