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會這麼說它,大家都畏之如蛇蠍,你卻說它似玉帶,這種說法太過荒謬!”
溫珂微笑道:“有的時候走入了死衚衕,不如放下執著,重新選擇一條迂迴的路,說不定就能直達目的地,出奇招,也是一種戰術。”
俏公子目不轉睛地直視溫珂雙眼,似乎要看到她的內心深處。
忽的一頓,俏公子又笑了,俊美的臉龐湊近溫珂,在溫珂耳邊低語道:“其實,這不是什麼奇招,你就是這麼想的!”
溫珂被俏公子這麼親密的挨近也不躲閃,反而怡然地頭微微一偏,更加貼近地與俏公子側視,微驚道:“哦?是麼?”
俏公子撤回身子,長身玉立,笑道:“妙人,妙人,哈哈……”
溫珂笑答:“彼此,彼此……”
俏公子神秘笑道:“有這樣一種人,他心境已經超越凡俗,所以看世間的萬物都沒有好壞之分,看來你是這種人哦……”
溫珂笑道:“公子這不是說我好壞不分麼?”
俏公子搖了搖頭,做委屈狀道:“姑娘,你明明知道我所指的是什麼,卻偏偏要曲解,看來你還真是低調啊……”
溫珂淡淡道:“看得出來的人,自然心中有數,看不出來的人,強求也是枉然……”
俏公子一怔,隨即點了點頭道:“今日能遇到姑娘這般妙人也是緣分,在下極公子,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溫珂。”
極公子一拱手道:“幸會幸會,姑娘來到這黑河岸邊可是要過河?”
“不錯”
“可惜,可惜,這河期已過……”極公子無奈的嘆息一聲,斜睨溫珂的反應,卻發現溫珂淡然依舊,唇邊總是蘊含一抹微笑。
極公子抬眼詫異道:“姑娘過不去河也不著急麼?”
溫珂道:“既是過不去,著急也沒用,不如另尋他法,這世間總是有路可走的……”
極公子哈哈笑道:“溫姑娘,就憑你這份淡定的心境,我喜歡,這黑河雖說河期已過,但是我卻有法子渡河!”
溫珂微微頷首道:“有勞了!”
俏公子故作神秘道:“溫姑娘這麼早就言謝?我可沒說要幫你渡河……”
溫珂笑看極公子。
那種從容不迫的笑,看得極公子有些不自在。
極公子撓了撓頭道:“罷了罷了,不再跟你逗鬧了,我就幫你這個忙,當做交個朋友……”
溫珂笑道:“多謝。”
兩人在高臺之上這麼一番你言我語,下面的人則是看得焦急。
當高臺上的兩個身影‘親密無間’時,鳩冬吃吃笑道:“這溫珂還真是桃花不斷,走到哪裡都受歡迎,看得我都有些妒忌呢……”邊說,眼睛的餘光邊瞟向立在一旁的冉卓。
這一說,一瞟,倒是讓鳩冬有點吃驚,又有些失望,因為冉卓此時居然沒有半分異樣,按照以往慣例,和溫珂凡是沾邊的事情,冉卓不是都特別在意麼?為何此時冉卓全無反應?這種表現放在冉卓身上著實有些怪異。
鳩冬心裡暗歎:“這個男人果然是非常難把握,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和他在一起應該會很累吧……”鳩冬如是所想,又像是下了一個決定後不住的用事實來勸慰自己:不再痴迷冉卓,這個決定是無比明智的。
臺下眾人眼看著高臺之上翩然而下兩人,一個是溫珂,而另一個則是一個俊俏的公子,不由得一愣。
冉卓高聲道:“珂珂可是已有渡河之法?”
溫珂和極公子落地後信步走向眾人,邊走邊道:“這位極公子通曉渡河之法,他願助我們一臂之力……”
冉卓俊眉一挑,仔細打量起這位極公子。
只見他個子中等,與溫珂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