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灼一聽,來了勁頭,說道:“當真?”
谷文哼了一聲,別開臉,轉向夙丹說道:“少尊,你下什麼注?”
夙丹頭微微朝溫珂的那邊一偏,目光快速掃過了溫珂的衣角,隨即說道:“本來我不會拿出這樣東西的,不過現在看來拿出來做賭注最為合適不過了……”
說完夙丹朝身後黑衣小童揮了揮手,兩個小童退了下去,不一會兒,也推了一個蓋著紅絲絨布的大鳥籠走了進來。
谷文一看,嘴一撇道:“少尊,怎麼你和兀熠一樣啊?這……”
夙丹一笑打斷谷文說道:“是否一樣等會贏了的人自然知道……”
谷文左看右看也不明白有什麼區別,只好作罷,哦了一句後就不再吭聲。
兀熠陰陰地問道:“鳩冬,大家的注都下了,你的呢?”
鳩冬二話不說,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條藍色錦繩,放在自己面前。
“一根破繩子也拿出來,鳩冬你最近情況不佳呀……”兀熠嘲笑道。
鳩冬冷笑道:“你知道什麼,這根繩子是個寶物,只要被它同時捆住的兩個人就無法分開,除非有解繩咒,恰巧我知道這句咒!”
兀熠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說什麼?哈哈……”笑夠之後,兀熠板起臉狠聲說道:“如果被綁住,只要砍下對方的手不就解開了?這麼簡單的事,三歲小孩都知道!”
鳩冬淡淡說道:“這你就錯了,被捆住的兩個人無法分開,他們如同一人,如果其中一個斷了手,那麼另外一個人也如同斷了手,如果一個人死了,那麼另外一個人也活不了,這根繩子如同一根命運之繩將兩個人的命綁在了一起,同生同滅!”
谷文兩眼放光,奇道:“寶貝,真是個寶貝,稀罕,真是稀罕!”
鳩冬看了看谷文,瞧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輕笑道:“谷文,想要就努力贏吧!”
谷文不住地點頭。
霄灼說道:“那我們開始吧!”
幾人對望一番,笑慢慢地綻放在每個人的臉上。
驀地,桌上的六個竹筒飛昇起來,懸在半空,每個人的骰子絲毫不差的鑽進了各自的竹筒,竹筒嘭的蓋落在暖玉桌上,開始高速的旋轉起來,遠遠看去,竹筒似乎是靜止的,可是仔細觀察才發現,竹筒的速度已經幾乎快過了人眼可以辨別的極限。
溫珂何其眼力,即使那抹烏淡得幾乎沒有,可是還是沒能逃過溫珂的雙眼。
溫珂暗忖:“這五個人還是利用自己的烏術在對決,看來烏術是他們夭師的必修之術,而且似乎每個人還可以根據自己的感悟在此術上不斷創新,發揮出難以想象的力量。”
暖玉桌上的竹筒漸漸慢了下來,最後停止不動。
“快開,快開,我都等不及了!”谷文急急地說道。
鳩冬笑了笑:“老規矩,一起開!”
話音剛落,五隻竹筒嘩嘩的飛了起來,露出了竹筒下的骰子。
谷文的竹筒之下,六個骰子全部是六。
霄灼的竹筒之下,每個骰子的面都被恰到好處的給削了下來,並排著,每個面的點數加起來是四十二。
鳩冬的竹筒之下,和霄灼的一樣,每個面都整齊的排列起來,所有點數都沒有放過。
兀熠的竹筒之下,每個點都被單獨地分離了出來,而且規整的排列成了一個‘星’字。
眾人最後才把目光看向夙丹的竹筒,竹筒之下,空無一物。
意外的賭注
谷文大聲嚷嚷道:“什麼嘛,真不公平,我平時都不玩骰子的,居然還可以這麼搞?欺負人,真是欺負人……”
鳩冬苦笑。
霄灼哈哈大笑:“沒想到還是技差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