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風姿卓越的凌華仙子為何會跟蹤我們?而且行事如此神秘,不用真面目示人?”池湃問道。
溫珂心中一痛,往日的悲傷洶湧澎湃。
“我溫珂做事,沒有必要向你們解釋吧?如果你們還是不回答我的問題,那恕溫珂不能奉陪了!”
溫珂提氣要走,黑衣人立刻圍了過來。
“你真的以為你可以來去自如?真是沒有把我們放在眼中!”池湃擺出一副危險的表情。
“既然姑娘很想知道,那說也無妨”王琛終於鬆口了“不過這關係到我奕國的機密,還望姑娘聽過後能保守秘密!”
“這個我可以保證!”
“那最好!”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溫姑娘我們換個地方談如何?”池湃提議。
溫珂點頭同意,一路上一刻都不放懷裡昏迷的孩子,王琛和池湃也不勉強,一個時辰後,一行人在洛城最大的酒樓‘香飲居’,要了一間清雅的包間。
“現在可以說了吧?”溫珂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心下盤算,萬一有何不妥,可以跳窗逃跑。
“溫珂你又何必處處提防我們,要知道即使你跳窗也不見得逃得了”王琛笑著點破。
被說中心事,溫珂臉上一燒“說那麼多廢話幹嘛?”
池湃一陣輕笑。
包間裡留了兩個黑衣人服侍,其它都退了出去守在門口。
王琛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這事情說來話長,不知溫姑娘是否要從頭聽?”
“不怕話長,我時間多得是,你儘管說。”
王琛雙眼看向窗外,淡淡的敘述起來“我奕國幅員遼闊,人才濟濟,正因如此,整個國家表面上繁華安定,實際上各方勢力卻暗潮湧動,都想掌權,謀得更大的利益。”
又是一個權力與**引出的故事,可是放眼古今,哪一個時代,哪一個國家又不是如此呢,溫珂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
“其中一股勢力窺視皇權已久,有一天終於爆發了,他們召集各方能籠絡到的精英,開始篡權奪位!”
一幅幅血腥的殘殺場面浮現在溫珂的腦海中,溫珂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拳,聽得更加專注。
“可惜他們始終棋差一招,那麼長久建立起來的皇權,不是說推翻就能推翻的,何況當權者英明神武,並不是昏庸之輩。”
“他們失敗了?”溫珂才問出這句就覺得多餘。
“不錯!苟延殘喘的敗兵餘孽逃出了奕國,可是他們卻帶走了奕國皇室的一滴血脈!”
“難道……”
“就是你帶走的孩子!”
溫珂認真的端詳起懷中的孩子,清秀的五官,粉瓷臉蛋。“可憐的孩子,那麼小就遭此橫禍!”邊說邊疼惜的順了順孩子額前的劉海。
“我們平定叛亂之後就一直在尋找這個孩子,可惜茫茫人海,渺無音訊。後來幾經打探終於得知他被那些餘孽帶入四國境內,於是王上才以出使的名義派我們來到四國,其實是為了找尋這滴血脈!”
“原來是這樣,那為何不光明正大的找?而要用那麼奇怪的方式?
“溫姑娘,我奕國皇族子嗣流落在外,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找麼?恐怕還未等我們找到孩子,他就已經遇害了!”
說的在理,有誰會到處嚷嚷自己的現金掉水裡了,恐怕還沒等自己下河去撈,就早已被人捷足先登了。
“那盲婆又是怎麼回事?”
“盲婆是我奕國的能人,她眼雖盲,可心眼卻是透亮。我皇族血脈流落在外也有數年了,誰還能分辨出當年襁褓中的嬰孩?所幸我奕國皇族血統能夠被盲婆開心眼辨認,所以才會發生你看到的那些”
“原來是這樣,那是溫珂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