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令人大跌眼鏡的一幕,非常難以置信,但轉念一想,又覺得理所當然。
打不過就跑,這是人的本性,總不能強逼著別人去送死吧!!
可不去送死,那豈不是意味著輸了?彭興業有種吐血的衝動。
他本以為顧銘是一顆軟柿子,他想怎麼捏都行。
結果卻證明,真正的軟柿子是他的手下,被打得毫無反手之力。
這可咋整?這是踢到鐵板上了啊!
說真的,他後悔了,要是早知道崔婷婷有這麼厲害的表弟,他說什麼都不會打崔婷婷的主意。
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位提著一把刀就敢去砍人的愣頭青了。他現在是身價億萬的大老闆,往後有大把好日子等著他,他豈捨得跟顧銘這樣的愣頭青死啃到底,萬一別人豁出去拉他一起死怎麼辦?
一股害怕油然而生。
但是,指望他就這樣認慫服軟那絕對不可能。
他是誰?他是平安縣首富,平安縣首屈一指的人物,跺跺腳平安縣都要抖一抖的人物。
在平安縣,只有別人向他低頭服軟的份,沒有他向別人低頭服軟的時候。
不就是能打嘛,他有錢,他完全可以請幾十號身手出眾的保鏢回來。
以後,他每次出門帶大票保鏢,看顧銘能拿他怎麼辦。
至於現在,當然是有多遠跑多遠,遠離顧銘這位狠角色。
打定主意,彭興業加入到逃跑的隊伍中,他的秘書見狀,緊跟著逃跑。
同時,他還暗自慶辛剛才沒有上去,否則現在倒在地上的人說不準有他。
恥笑聲響起。
彭興業聽到,只覺格外刺耳,更覺感臉上無光。
同時,他還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傳出,他會成為平安縣的笑柄。
這一切,都是顧銘造成的!!
“顧銘!!”
他在心中惡狠狠的想道:“老子遲早要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後悔。”
顧銘不知道,也懶得去知道,他要做的事情已經做了,未來的路,彭興業自己去選擇。
作死,不要怪他送他去死。
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他懶得去搭理彭興業,放任他離去。
謝文殊不幹了,立馬推門而出,嬌嗔道:“站住!!”
誰聽?
無人去聽,一個跑得比一個快。
謝文殊臉都黑了,再次喝道:“彭興業,你給我站在。”
聲音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彭興業忍不住回頭瞄了一眼。
這一看,彭興業嚇了一跳,難以置信此時謝文殊會在醫院,這豈不是說謝文殊剛才看到了?
這……
彭興業趕緊停下。
顧銘最多打他一頓出氣,他不信顧銘敢殺他,可是謝文殊不一樣。
謝家作為蜀省有數的豪門,謝文殊作為謝家千金,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謝總好!!”
彭興業轉身招呼,並謙卑的問:“不知道謝總叫我有什麼事情?”
“知道這是哪裡嗎?”謝文殊問。
“門診大樓?”彭興業小心說。
謝文殊怒喝道:“這是謝家的產業,謝家的醫院,不是你想撒野就撒野的地方。”
“這個……謝總,你聽我解釋,其實今天晚上的事情不是你剛看到的那樣,其實我這樣做,也是有原因、也是有苦衷的。”
“說說,什麼原因,什麼苦衷。”
“這個……那個……”
彭興業很急,很想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可是這一時半會,哪裡想得到合情合理的理由。
“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