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玉山,你把老孃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你答應過我不再跟顧銘這個賭鬼來往的,可你是怎麼做的?”
楊欣氣沖沖的闖了進來,對著鬱玉山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謾罵,隨即她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錢,冷冷的說道:“你告訴你,這些錢是怎麼回事?你說是要把經濟大權交給我,這就是你的所謂的經濟大權嗎?”
自從被那個豪二代甩了之後,楊欣回頭又來找鬱玉山,並且謊稱自己去了外地。
沒想到鬱玉山竟然真的信。
楊欣為了不讓鬱玉山和顧銘接觸,可以說是手段用盡,而且還將鬱玉山的經濟掌控了。
然而這幾天,她突然發現鬱玉山每天這個時間,都會出去,過上一個小時左右才會回家。
生性多疑的她,今天晚上便偷偷的跟了過來。
因為院門沒有關嚴,剛剛兩個人的話,都被她聽見了。
顧銘並沒有發現她的存在,並不是顧銘不能發現,只是他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外面。
而是放在了顧青筠身上,更放在了回憶之中。
鬱玉山被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但是卻不敢發火,偷偷的看了顧銘一眼,這才陪著笑臉說道:“楊欣,顧銘已經改過自新了,他說了不再賭錢。”
“既然改過自新,又帶著個孩子,所以我想幫幫他。就算是不看顧銘的面子,我們也要看著孩子的面吧!”
“他的話也能相信嗎?是狗永遠改不了吃屎,我告訴你鬱玉山,他那是在騙你錢。這幾年你讓他騙的錢還少嗎?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楊欣氣呼呼的對著鬱玉山怒吼著。
吼完鬱玉山之後,楊欣冷冷的看著顧銘:“顧銘,你還能要點臉嗎?在大康市,你只有我和玉山兩個同學,難道你就可我們兩個人禍害嗎?”
“你自己說說,咱們那幫同學,你哪個沒借過錢,又有幾個借給你了?除了玉山,恐怕沒有別人吧?”
“你禍害人也不能可一個人來吧?”
“顧銘,我告訴你,有些話不要說,有些事更不要講,情義到此,請你好自為之!”
楊欣越罵越難聽,而且最後一句話,那是警告。
顧銘聽後臉色以慢慢的冷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他一直在忍著,因為楊欣是鬱玉山的女朋友,也是他的同學,更是一個女人。
“楊欣,夠了,把嘴閉上!”鬱玉山聽不下去了,猛然站了起來,衝著楊欣大吼了一聲。
楊欣一怔,隨即咆哮道:“好你個鬱玉山,你竟然敢吼我,為了這個賭鬼,你竟然跟我吼,我告訴你,如果你今天不跟他斷了交情,那我們兩個就做個了斷!”
楊欣很是堅決,看樣子根本沒有任何的迴旋餘地。
“……”
鬱玉山身體一顫,臉色無比蒼白,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他愛著這個女人那麼多年,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兩人走到了一起,雖然後來分了手,可是鬱玉山並不後悔。
然而今天,楊欣再次以顧銘為藉口,這讓鬱玉山很是難受。
他並不傻,楊欣這兩年的所作所為,他自然知道,只是在裝糊塗罷了。
只要楊欣真的悔過,真的願意陪他過一輩子,鬱玉山願意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來。
可是現在……
又是一次選擇,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選擇。
一連是兄弟情,一邊是愛情。
而且雙方都是改過自新的人,此時此刻,鬱玉山感覺很難。
顧銘看著鬱玉山,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將緊握的拳頭慢慢的鬆開了。
不管鬱玉山怎麼選擇,顧銘都不會怪鬱玉山,畢竟能有鬱玉山這樣的兄弟,顧名的心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