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壞人太多,不平事情也太多,指望他管,他管得過來嗎?
顯然,他是管不過來的。
同時,作為屁民的他,有資格去管這種事情嗎?
顯然,他是沒有資格的,管好他自己就行了,不需要他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他最多把他碰到的不平事情管一管,伸出一下他的正義之手,其他,交給該管這事的人去,沒有必要上門。
他來,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刁鵬抓了他的人,壞了他的好事。
刁鵬不知道,苦澀說:“我哪裡招惹你了?”
明明是顧銘壞他的好事,明明是顧銘主動上門找茬,這也成而來他主動去招惹顧銘了?
他覺得他很冤,比竇娥還冤。
至於剛才貨場誓師,叫囂著踏平九龍山,揪出顧銘的事情,被他選擇性的遺願了。
沒有發生的事情,他不會認賬。
同時,知道顧銘厲害的他,以後也不會去幹這種傻事情。
顧銘讓刁鵬死個明白,如實說:“許鵬是我的人。”
“原來如此!!”
刁鵬明白了,他這死得不冤。
趕緊的,他命令道:“快,快去把許老闆請出來。”
很快,許鵬就被刁鵬的小弟請了出來。
還好,沒遭什麼大罪,只是臉上有些傷。
看到顧銘,許鵬立馬明白髮生了什麼,快步上前,慚愧道:“顧先生,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無妨,你沒事就好。”顧銘不在意道。
兩人的對話如炸雷一般落入刁鵬耳中,刁鵬結巴道:“顧先生?你……你……你是打贏九哥那位顧先生?”
看似詢問,其實刁鵬心中已經認定,眼前這人,就是打贏九龍道長的那位顧先生。
實力和在現場的九龍道長都能證明這一點。
轟轟!!
五雷轟頂,刁鵬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那是他能得罪的存在嗎?那樣的人物他得罪不起,得罪他的後果就是……
倒在地上哀嚎的小弟很好的說明了一切。
瞬間,刁鵬如同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幽怨的看著九龍道長,好似再說,你為什麼不早說?
九龍道長自然不會告訴刁鵬他是故意的,無辜的探了探手,好似再說,你沒問,我咋說?
刁鵬心在滴血。
這麼重要的資訊,不問難道就不說?不問也要說啊!不說,那就是他們之間的關係處得不到位,否則九龍道長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幹這種傻事情。
他那麼多聲九哥白叫了。
他很傷心,可傷心沒用,大錯已經犯下,如何擺平才是關鍵。
他真誠的致歉道:“顧先生,我真不知道許老闆是你的人,我要是知道許老闆是你的人,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跟許老闆過不去。”
“我有罪,有認罰,還請顧先生網開一面,不要跟我這種人一般見識。”
顧銘淡淡說:“你放心,我不會跟你一般見識,但是……”
聽到前面半句,刁鵬鬆了一口氣,但是後面顧銘話鋒一轉,他的心頭提了起來。
他膽顫心驚道:“但是什麼?”
顧銘說:“但是我這個人,言必踐,行必果,從不食言。”
顧銘嘲笑說:“你覺得有資格讓我破例,讓我食言?”
刁鵬:“……”
他當然沒有資格讓顧銘破例,讓顧銘食言。
那麼,顧銘想幹什麼?
他知道,顧銘想兌現他來時的承諾,打得他滿地找牙。
丟人不?很丟人。
痛快不?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