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嗎?
田靜知道,這不能算威脅,因為今天這事不妥善處理,後果她確實承受不起。
只是,跟謝睿企圖矇混過關的做法不同,她要把騙子掃地出門,用行動證明謝家的態度。
沒有人可以在公盤上以次充好,抓到一個嚴肅處理一個,謝家絕不姑息。
她相信,謝玉龍會支援她這樣做的。
至於謝睿,講真的,她十分瞧不起謝睿這種自毀長城的做法。
謝玉龍待他不薄,可他還不知足,還在想方設法的搞錢,端得令人不恥。
田靜不恥的說:“謝睿,公道自在人心,不是你想矇混過去就能矇混過去的,今天的事情,你必須給乾爹一個說法,否則,承擔不起後果的人是你。”
“尼瑪!!”
謝睿暗怒。
一個外姓人,也敢不聽他的話,真拿自己當謝家子孫了?
他黑著臉說:“田靜,你當真死不悔改,要一錯到底?”
田靜沉聲道:“我沒錯,錯的人是你們。”
“你……”
謝睿怒不可知,廖興化附耳嘀咕,顧銘眉頭一皺,豎起傾聽,只聽廖興化說:“睿少,田靜之所以認定我們騙人,是因為我不敢跟顧銘賭石,要是我贏了顧銘,諒她再也無話可說。”
“你有把握贏顧銘?”謝睿問,昨晚他參加酒會,知道了顧銘這個人,見謝玉龍邀請顧銘參加賭石大賽,特意找人打聽了一下顧銘的戰績。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顧銘的戰績只能用輝煌來形容。
逢賭必漲,還都是大漲,這樣的本事廖興化拍馬不及,他實在想不到廖興化拿什麼贏顧銘。
廖興化笑道:“一般情況下,我是贏不了顧銘,但是這一次,我有把握,因為顧銘提出的賭局對我十分有利,只要我們來一個偷樑換柱,必贏。”
“為什麼?”謝睿問。
廖興化把顧銘提出的賭局告訴謝睿。
聽到這,謝睿笑了。
顧銘這是找死啊!
既然他誠心找死,那他就成全他,讓顧銘知道,謝家的地盤,容不得他一個外人放肆。
謝睿笑道:“田靜,你認為廖大師騙人,不就是因為廖大師不屑跟顧銘這位晚輩賭嘛。”
“現在,廖大師告訴我,他願意跟顧銘賭,自證清白,等結果出來,我看你們拿什麼話說。”
田靜眉頭一皺,預感謝睿要玩花招,搞不好是偷樑換柱。
胡敏同樣想到了,愁眉不展,忍不住唾沫大罵道:“無恥!!”
吃瓜群眾認可的點了點頭。
同時,他們還很生氣,感覺謝睿拿他們當傻子看。
他們有那麼傻嗎?簡直侮辱人。
立馬有人不爽的說:“自欺欺人,糊弄誰呢?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你們。”
“就是!!”
“不管你們現在怎麼耍花招,我們只相信剛才我們眼睛看到的。”
“今天,謝家要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對,我們不會善罷甘休,非得讓謝家聲名掃地不可。”
聽到這些論調,謝睿臉色陰沉了下去,說:“田靜,把事情鬧到如此地步,你滿意了。”
“呵呵!!”田靜笑了。
果然,自私自利、唯利是圖的人,沒法跟他講道理,因為他眼中只有錢,阻礙他賺錢,那就是別人的不是。
田靜掏出手機說:“我會把事情如實彙報給乾爹,誰對誰錯,請乾爹來做評斷。”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
田靜嘲笑說:“怕是你不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