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臉上露出不懷好意之色。
今天早上,他收到小道訊息,說謝家分家了,從一家變成兩家,實力大不如從前,已經沒法跟雲家比了。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以後不用賣謝玉龍面子。
他連謝玉龍的面子都不用賣,他還需要顧慮田靜是謝玉龍乾女兒這層身份嗎?
他壓根不用顧慮。
說句不好聽的話,以後田靜就是他案板上的魚肉,他想怎麼宰割都行。
當然,他還是懂得憐香惜玉的,要是田靜識趣,他不會跟田靜一般見識。
可,田靜偏偏不識趣,放他鴿子。
這他能忍?
他表示忍不了。
沒得說,他立馬撥通田靜的電話,不給田靜說話的機會,搶先說:“田靜,你敢耍我?你知道耍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田靜沒說話,到不是嚇得不敢說話,而是雲山依然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雲山接著說:“別以為我不知道,謝家已經分家了,謝玉龍已經不是曾經的謝玉龍了,此時的謝玉龍,已經不配跟雲家平起平坐,我要收拾你,昆城沒有人可以保得住你。”
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謝家剛散,雲山便放出此等豪言,不得不說一句,雲山很勢利,典型的欺軟怕硬。
然而,雲山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田靜找了一位比謝玉龍還牛~逼的靠山。
作為顧銘的女人,除了顧銘,沒有人可以欺負田靜,雲山更不可能。
所以,在聽到雲山對田靜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的時候,顧銘毫不猶豫的說:“我!!”
這聲音,他太熟悉了,這兩天無時無刻不在他腦海中響起,做夢都經常夢到,如噩夢般的存在。
雲山聽出了說話的人是顧銘,當即嘲諷道:“你?你憑什麼?就憑什麼不敢來赴約嗎?”
雲山說:“想要保住田靜,那就來九龍山道觀證明你的實力,證明不了,別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不敢,就滾出昆城,否則你的下場不會比田靜好到哪裡去。”
“雲山,瞪大你的狗眼看看,門口是誰。”
顧銘說完,雲山抬頭,看到顧銘那討厭的身影出現在演武堂門口。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沒有膽子,不敢來了呢。”雲山咬牙切齒的說。
“什麼,他就是顧銘?接受師傅挑戰的人?”聽到雲山的話,演武堂眾人瞬間失望之極。
他們以為,敢接受他們師傅挑戰的人,是什麼習武有成的高手,卻是不敢想,對方是一個毛頭小子,比他們年齡還小。
這年紀夠幹嘛?給他們師傅提鞋都不夠看啊!!
顧銘不在意。
瞧不起他的人多了,他會用實力告訴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瞧不起他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情。
同時,他也懶得跟雲山廢話,目視雲山說:“我來了,把你的幫手叫出來吧!!”
“師傅!!”
雲山看著盤腿坐在旁邊的九龍道長說:“師傅,那臭小子來了,還請你出手,替我雪恥。”
“嗯!!”
九龍道長點頭,看著顧銘,逼~格滿滿的說:“我九龍道長的徒兒無人可以欺負。”
“那欺負了呢?”顧銘戲謔道。
九龍道長擲地有聲說:“欺負了,那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好!!”
叫好聲此起披伏,雲山等人很捧他們師傅的場。
同時,這也是他們拜師的目的之一,關鍵時候想讓九龍道長替他們收拾人。
“呵呵!!”
顧銘發出嘲笑聲。
他本以為,世外高人如何如何,結果一見,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