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浮動。
無心工作。
員工成群,議論著併購的事情,議論著併購以後,他們何去何從。
正常現象。
顧銘樂得無人搭理他,按照以往的記憶,前往振海地產會議室,料想他們在那裡談事情。
路上,他碰到一位熟人,張勇。
仇人見面,份外眼紅,張勇看到顧銘,眼睛瞬間就紅了。
“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張勇怒喝道,不問原因,沒有前兆,見面既是高~潮戲。
“呵呵!!”
顧銘發出嘲笑聲,嘲笑說:“張勇,這怕不是你能做主的事情吧!少在這裡鼻孔裡面插大蔥,裝象。”
張勇恨得牙癢癢,咬牙切齒說:“你要是在不出去,我叫保安了。”
“叫吧!現在不叫,等會你就沒有機會叫了。”顧銘笑著說。
“你什麼意思?”張勇皺著眉頭道,心中隱隱有感,顧銘潛在的意思是他也是來收購振海地產的。
這怎麼可能?
他不信,昔日他手下一個他瞧不起的員工,幾個月不見,已經成長到可以收購振海地產的地步。
戴素潔收購還差不多,顧銘純粹就是一來看戲的,或者說借女人的威風,在他面前狐假虎威。
那也得戴素潔收購得了振海地產。
張勇不屑道:“顧銘,少在這裡白日做夢,你們是不可能吃下振海地產的,趁早死了那個心。”
“那我們拭目以待吧!!”
說完這句話,顧銘直接往前走,才懶得跟張勇這樣的小角色一般見識,都會他要張勇哭著走,看張勇又去哪裡混飯吃。
……
會議室。
戴素潔和張陽輝坐在會議桌左端兩側,傾聽著右邊振海公司十幾位股東議論。
作為最大股東,汪振海的發言權無疑最大,傾向把公司賣給張陽輝,拿到一筆現錢,理由是他需要現金還債。
但是,跟汪振海合夥的小股東不樂意了,想著緩一緩,賣給戴素潔,可以多賣十幾億。
雖然,這十幾億分到他們頭上一人只有幾千萬的樣子,但也不少了,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不能錯過。
至於汪振海的債務,那跟他沒有關係,是汪振海自己作死,讓別人給騙了。
這事汪振海要負全責,與他們無關,甚至他們還有怨氣。
好好一家公司,要不是汪振海瞎幾把亂~搞,怎麼會落得如此田地嘛。
當然,還沒有到破產邊緣。
但,失去拿地資格振海房產,已經失去發展潛力。
硬撐下去,振海房產的處境只會越來越糟糕,不如趁著現在情況還好,把公司賣了,一了百了。
雙方圍繞這個話題爭論。
以前,振海房產是汪振海的一言堂,小股東跟著他喝湯,他壓根無需在意小股東的意見。
但是現在,他把所有股東都坑了,他們聯合一起反對他,股份已經超過他,他無法做主。
雙方爭執不休,遲遲沒有拿出一個統一的意見來,張陽輝聽不下去了,起身喝道:“都給我閉嘴。”
他們閉嘴。
不敢不閉,因為張陽輝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人物。
當然,閉嘴並不意味著他們屈服。
他們是不可能屈服的,除非張陽輝願意拿出跟戴素潔一樣多的錢,否則免談。
張陽輝知道。
知道這些小股東心中的想法。
但是,他既然敢來,自然有他的依仗,讓這些小股東們如汪振海一樣,不得不把公司出售給他。
“覺得我開價低?”張陽輝問。
一名小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