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堂秋小聲說了一句:“等一下。”
接著他把電話放在了魚悅的手裡,魚悅接過電話,看下帝堂秋,帝堂秋無聲的張嘴示意:“琴汐冠。”
很奇怪,魚悅覺得自己的心抓了一下,怎麼會是他的電話呢?
窗戶外,琴早仰頭接著天空的雨水,他張開嘴巴接了幾下,吧嗒,吧嗒嘴巴:“呀,好甜。”他這樣說。
魚悅莞爾,看樣子誰也不是傻瓜呢。
“你好,我是魚悅。”魚悅對電話那邊的人說。
那邊停滯了一下:“吱吱?”琴汐冠的聲音裡壓抑不住的激動。
魚悅想了半天,重複的回答:“我是魚悅。”
琴汐冠:“好吧,魚悅,怎麼會是你?”
魚悅看下窗戶外,琴早伸開手臂,在雨水裡把自己澆灌的溼透:“我從琴早那裡……那裡……騙來的。”
琴汐冠小聲的笑了一會:“好好照顧他,他的日子不好過。”
魚悅奇怪:“為什麼?”
琴汐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了奇怪的一句話:“人的感情是奇妙的,看不到,摸不到,就像我對你,琴早……他長大了。”
魚悅在感情上,從來不是一個聰慧的人,他敷衍著回答:“哦。”
“琴早和他的老師大吵了一架,然後離開了樂靈島。如果他去了你那裡,請收留他。”琴汐冠說。
“你關心他?”魚悅覺得這個人在某些地方是很自私的。
“我看著他長大的。”琴汐冠在那邊笑了下回答。
“哦。”魚悅在電話這頭,只是覺得兩人氣氛有些微妙。
“那麼……吱吱找我有事?”有些人對某些名字很執著。
“恩,有些事情,我想知道,你們準備干涉我到什麼時候?你們準備把我身邊的人監控到什麼時候?”魚悅這樣問。
“這不是我能回答得了的問題。”琴汐冠停頓了一下回答。
“那麼,誰能回答這個問題呢?”
“你知道的。”
“叫他。”
“恩?”
“叫他接電話。”
電話那邊停頓了一會,琴汐冠的聲音再次傳來:“他一直在我身邊。”
“兒子,我們很久沒見了。”琴聞人的開頭,就像一個真正的父親。
幾乎是下意識的,魚悅突然結束通話電話,掛完後,他看著月光,愣愣的那種眼神:“我要跟他說什麼來著?我忘記了。”
屋子裡的電話在不停的響著,魚悅的腦袋亂成一團,四年前最後那一刻再次回到腦海裡。
方真鮮血淋淋的倒下,纓然帶走哥哥,小豆腦神經混亂的幾乎要爆炸,自己拼命用精神力壓制那股強大的力量,他知道,如果壓制不住,小豆就完了。
那個最後的時刻,很奇怪的,琴聞人突然出手了,雖然魚悅不知道他的音樂到底是什麼,但是,他很厲害,那種力量是目前的他無法抗衡的,他的音樂已經能漸漸滲入某種細胞因子中,但是,那還是音樂嗎?那只是力量的一種而已。
這之後的魚悅很是迷茫過一段時間。
魚悅終於停下腳步,拿起電話,放到耳朵邊:“喂。”
琴聞人在那邊呵呵笑:“你怕我?”
魚悅停頓了一下:“……恩。有一些。”他當然有些怕,那個人他短短不到十秒就奇妙的把小豆的兩個腦體完美的融合,站在那裡,帝堂秋的算計就像一個小毛孩子一般,而那個人的算計是直接的,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