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攥緊拳頭,在原地呆呆的站了半晌,重新回到條案後面,將油燈挑得更亮,沉了沉氣提筆給劉徹書寫軍報,衛青先是請罪,趙信叛逃的事兒他責無旁貸,趙信還聯合匈奴人斬殺了他統領的那一路漢軍,衛青識人不明,請求劉徹處罰,後衛青將霍去病的戰功不新增一分修飾詞如實的寫出來,筆尖在南宮公主的字停頓,組後向劉徹報喜,南宮公主歸漢,寫好之後,衛青封號信紙,將霍去病的盒子一起交給使者,命他快馬送回長安。
衛青又看著羊皮圖紙,預防著匈奴騎兵的反撲,重新佈置前後軍的陣型,忙了大半夜,子時之後,衛青才緩緩的走出軍帳,在他的帥帳旁邊就是南宮公主的帳篷,衛青停在了不遠處,由於軍營大多是男人,守衛南宮公主計程車兵離著帳篷遠一些,怕打擾南宮公主。”大將軍。”
“嗯。”
衛青駐足傾聽,不是錯覺,是聽見了女人低泣嗚咽,呼喊救命的聲音,衛青大驚失色,撩開帳簾,“南宮公主,臣…臣在。”
當衛青看見躺在榻上的南宮公主被噩夢所困,不停的揮動著手臂,無意識的呼喊時,衛青很痛苦,柔弱的公共在匈奴受了多少的委屈屈辱,衛青想要上前,卻邁不動腳步,衛青退出去,站在外面,手搭在帳篷上,低沉的說道:“南宮,衛青在。”
聲音雖然很小,但南宮公主嗚咽的聲音漸漸消失,是心靈相通?還是他們之間曾經割捨不下的那絲情感?月光將衛青的影子應在帳篷上,如影隨行,刻骨相思。
“我是大漢公主,是和親的公主,你是誰?”
霍去病一下子床榻上驚醒,額頭冷汗,他是夢見了遇見南宮公主時慘烈的情形,可是為何南宮公主面模糊,像是劉曦,霍去病手手握成全垂著額頭,“劉曦,大漢不會有再有和親的公主。”
匈奴王庭,伊稚斜踢翻了桌子,怒吼道:“廢物,廢物,竟然被個年輕的將軍打敗,還不不知道斬殺本單于叔叔的人是誰?你們都該死。”
等到伊稚斜發洩之後,剛剛平靜,外面就有人稟告:“大單于,公主回來了。”
伊稚斜想著總算有好訊息,趙信回來了,果然公主和趙信一起進來,伊稚斜高興的認命趙信為左骨力王,堪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並且尋的諾讓趙信迎娶匈奴公主,也就是伊稚斜的親妹妹。
“閼氏呢?”
“哥哥,南宮閼氏回大漢了。”
伊稚斜捂著胸口,一口血噴出來,”回大漢了?她是怎麼回去的?你給我說清楚。”伊稚斜抓住阿依朵公主的肩膀,兇狠的問道:“匈奴士騎兵是死人嗎?連南宮閼氏都看不住?”
“哥哥,是一名年輕將軍救走了南宮閼氏,說是大漢再也不會有和親的公主。”
躲在角落裡的中行悅,劇烈的咳嗽,堵著的帕子沾滿了血,無力的嘆道:“中計了,中了大漢的詭計。”
“又是年輕的將軍,他到底是誰?從哪塊冒出來的?本單于為何不知道?”伊稚斜怒不可遏,“南宮閼氏返回大漢,是本單于的恥辱,是匈奴的恥辱,本單于要將他碎屍萬段,他是誰?”
“大單于,按照我對漢軍的瞭解。”趙信換回了匈奴的服飾,更多了幾分的彪悍之氣,眼裡閃過羨慕,嫉妒,以及不服氣不甘心,道:“漢軍中只有一人,大漢皇帝親自教養長大的嫖姚校尉——霍去病。”
第一百九十五章 婚事
大漢都城長安,落日餘暉,劉曦膝頭坐在弟弟劉燁,他牙牙學語,會叫父皇,母后,哥哥和姐姐,劉燁的小手拽著劉曦的衣衫,努力的向上爬,“姐姐…姐姐…”
劉曦心不在焉,好在她是跪坐在羊毛毯子上,即便劉燁掉下來,也不會摔壞,劉曦理所當然的出神,原本最是愛欺負自己的姐姐突然不動彈了,劉燁就差拍著手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