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剛才一直昏迷啊,你跟鬼聊天啊。韓素馨馬上意識道,自己昏迷後, 他是不是一直就這麼定定的看著自己?
“那個,你能不能換個床,我不舒服。”韓素馨委婉的說道,和一個大男人躺在一起,這算什麼事兒。
“嗯,當然沒有問題。”耶律石笑笑,叫了人進來。然後韓素馨傻眼了,她和耶律石被抬到一張鋪滿羽絨的床上,相對而視。
“我不是說……”韓素馨羞惱的不知道怎麼說。
“按照你說的,你不舒服,咱們換床。”耶律石得意的抬抬下巴。
“我不是這個意思……”
烏爾汗敗了,敗得很徹底,三萬軍馬,活下來不足一成。耶律石對戰烏爾汗,採用血腥廝殺和招降兩種策略。可沈星因為韓素馨“身招不測”,對烏爾汗採取了滅殺的策略,一個都不放過。
女真人恨極了遼國對女真的欺壓,更是不餘遺力的斬盡殺絕。
烏爾汗向北突圍逃走,沈星與鐵木真緊追不捨,追到敕勒川以北百里的渡河口,在河面上大戰,斬首三千,烏爾汗被活捉。
經過詢問,烏爾汗並不知曉韓素馨的下落,被沈星斬殺。
彩兒,你到底在哪?沈星的心空洞起來,他不相信彩兒真的死於北國。可她為什麼消失了?
他的心沉淪,雙眼開始變得血腥起來。
十天內,他在草原上馳騁,只要見到遼人的兵馬,不管多少,都是滅殺!
殺的遼人膽寒,向極北之地逃竄。
“大人,沈星瘋了,差點對我們動手!”謀士說道。
耶律石抿著嘴笑,沈星啊沈星,你為了她要走火入魔了。韓素馨就在我這裡,我偏偏不告訴你。素馨留在我這裡,我有的時間感化她。
沈星走了,退出了草原。女真人經過這一役,滾雪球一樣壯大,佔據了渤海,東伯利亞等地,與耶律石分庭抗衡。鐵木真沒有急著擴張,而是差信使與耶律石結盟。
耶律石同意了,只要遼國皇室滅亡,他的仇就算報完了,已經沒有可留念的。
“天冷,穿厚點!”
耶律石坐著輪椅,看著湛藍的天空,有些茫然。報了仇應該高興才對,為什麼會空落落的?
韓素馨將衣服披在他身上,看著他妖嬈的臉上三道疤痕,心疼不已。
耶律石是一個愛美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很心痛。
“你說,我如此執著的報仇,是對還是不對?”耶律石淡淡的問道。
韓素馨看著他的臉,神色很平靜,說道:“你的心結解開了嗎?”
閉上眼睛,沉默了許久,耶律石點了點頭:“解開了,毫無牽掛,就剩下你了。”
韓素馨笑了,笑的很陽光,其實她也有一點點心動,可是……她不能,她必須控制自己的感情。
“回去喝藥。”韓素馨推著輪椅往回走。
“你陪我再說說話。”耶律石挑了挑眉頭。
“喝完了再說,我又不是要跑了。”韓素馨沒好氣的說道。其實她心很慌,每次耶律石說道這個話題的時候,她就自然的逃避。
耶律石聞言,笑的很嫵媚,將手抬起來,搭在韓素馨的手上。
韓素馨剛要抽出手,又被耶律石緊緊握住,她的臉刷的紅了。
熱熱的湯汁喝完,出了一身汗,耶律石打起了瞌睡。
“一會大夫給你換藥。”韓素馨將碗接過去,提醒道。外傷的藥更換,就必須將繃帶全部解開,重新敷藥,那時候耶律石是光著身子的。
韓素馨說這話的時候,心突突跳個不停。
耶律似笑非笑的看著韓素馨,忽而說道:“如果你給我換,那該多好!”
韓素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