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是不會傳到我的耳朵裡的。事到如今。我與皇帝再度攜手合作。太平公主為調和我與皇帝之間的關係。又特意使出這樣一招……可能狄仁傑曾向太平公主求證過此事。否則她也不會有意在今時今日特意前來澄清一回。
小芽兒。的確是一番良苦用心…
邱大友哭喪著臉。兀自使勁扇著自己的耳光。劉擺了一下手:“罷了。住手吧。你回去告訴公主。就說我知道了。心中明白了。”
“是……”邱大友小心翼翼的施一禮。碎著步快行而去。
狄仁傑側身站在不遠處欣賞雪。劉冕走過去道:“狄公不管我與皇帝之間是否有會有摩擦。相比於國家大事。那都是小事了。她能有莫大的心胸冰釋前嫌。我劉某人也不是小肚雞腸。”
狄仁傑撫髯微笑:“如此甚好。時候不早了。天官請速速啟程動身吧!”
“告辭!”劉冕轉便走。
丞早已為劉冕準備好了馬車另調了一匹馬加套上轅還意安排了一名卒當車伕使喚。劉辭別了狄仁傑。馬車立刻開動直奔長安。
坐馬車可就比騎馬舒服多了。不能避風雪還可以躺臥。神都與西京之間相隔八百餘里換作是晴明之日。以日行千里的火|之神勇也就是一天的功夫。但現在天氣如此惡。那卒拼了性命不要沿途跑翻了五匹馬花了兩天兩夜的時間終於把劉冕送到了長安。
劉冕重重的賞賜了|卒一回。馬奔入長安城。直奔留守府。
一路暢行無阻。留府內也正有官員守班。劉冕步踏入:“留守何在?”
眾皆一驚轉眼看過。其中一人立馬驚呼快步跑:“卑職拜見大將軍!——快。快來拜見大將軍!”眾官吏一起前來施禮。
劉冕也頗感意外:“張柬之?”
“正是卑職!”張之不無欣喜道。“卑職在恭候大將軍已經多時了!”
“這便好。”劉冕先私後公。開|見山道。“速請薛訥前來。”
“是。”張柬之二話不說。馬上人出門去請。其餘官吏各歸各位。繼續辦事。
張柬之請劉冕坐下奉上了茶水。四下已無旁人。面對劉冕恭順的拜倒下來:“門生張柬之。給恩師見禮了!”
“哦。你這是幹什麼?”劉冕不禁頗感意外。“快起來。你比我父親還年長。又貴為長安留守三品大員。我更沒有收過你當學生。你拜我作甚?”
張柬之也不矯情。站起來立於一旁拱手道:“自古道。學無長幼能者為先。當日。正是恩師提拔在下入右衛當職。爾後又舉薦給狄閣老在他身邊辦事。若非如此。卑職豈有今天?這一切全拜恩師所賜。卑職拜恩師。是為尊師重道理所當然。還有……卑職現在只是代理長安留守。仍居五品銜。下官拜上差。是應當。”
劉冕笑道:“好吧。我說不過你。不過這”門生“二字以後不可再提。因為你是進士及第天子門生。明白?”
“卑職明白。”張柬之很識趣的應諾。劉冕的話意很簡單。不要拿這個幌子到朝堂之上搖。說穿了。大家都是同殿臣服務於皇帝的。不要把自己的派系立場擺那樣分明。生怕人不知道你是李黨死忠。這沒好處。
少頃過後。薛訥來了。
一別數日。薛訥依舊神采奕奕孔武軒昂。
“末將薛訥。拜見大帥!”一板一眼的。薛訥就施了個軍禮。
“免禮。”敘完正禮之後。劉冕笑道。“薛兄。想到我們又能同袍征戰了!”
訥也是由衷的高興:“我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
二人一起哈哈大笑親密無間。
張柬之在一旁插不上話心中暗道:薛訥曾是劉冕的授業恩師。後又兄弟相稱。但在仕途上。劉冕又是訥的導師與靠山。
二人之間的關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