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行了行了,跟你開幾句玩笑就這樣了,真是的。我帶著還不成嗎?不過你千萬別嫌棄我拍攝水平不高啊?”
藍啟航他們走了,劉柳心裡好一陣失落。本以為開了自己的公司,時間可以自由支配,哪知道卻多了些被動。國慶節的幾天,她依舊每日都去公司,一邊在網上不停地更新著廣告,一邊等著訂貨商的電話。翟英時不時來個電話詢問公司經營得如何,劉柳說還可以,現在正是旺季,正有幾份訂單等著貨到呢。
沒有了馬妮麗,劉柳覺得日子過得極慢。白天耗在公司,晚上回到家就是看碟。家裡的床上沙發上鋪天蓋地全是碟。空虛與寂寞啃噬著她的心,使她越發覺得漫漫長夜如此難熬。閒得無事,她又開始去聊天室。可是,每日都在網上查著戶口,心照不宣地說著無聊的話,她也越發地煩悶。
一天晚上,劉柳和幾個同學聚會吃飯。她們其中有兩個已經成家,在飯桌上她們發著牢騷,痛斥婚姻如同愛情墳墓。
其中一個叫曉曉的曾經是她的室友,她神秘兮兮地對劉柳說道:“你們還記得小文吧?知道她的近況嗎?”
劉柳搖頭說不知。小文是她上大學時的室友,也是她第一個同性女朋友。自從分手後劉柳就從宿舍搬了出去,與小文接觸也就少了。畢業後就再也沒有聯絡過。
曉曉說:“你們猜她嫁給誰了?”
幾個同學好奇,催著她趕快說。曉曉說:“還記得咱們的學長杜鋒嗎?”話音剛落,幾個人唏噓起來。“對啊,就是嫁給他了。不過,聽說杜鋒在外面有了人,兩個人正在鬧離婚呢。那個女的是杜鋒的同事,兩個人晚上在辦公室那個的時候,被他們主任撞到了。”
“杜鋒不就是那個老實巴交的安徽人嗎?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幾個人七嘴八舌驚訝著。“那小文還不得急,這種男人不能要,當然是要離婚了!”
曉曉又說:“你們知道嗎?小文現在正好懷孕七個月呢!”
“什麼?”幾個人又驚訝地喊道:“那怎麼離婚啊?孩子都要生了。”
“可是她就是要離,那杜鋒說等孩子生出來他養著。”
“美得他!他倒不傻!”幾個人罵道。
“是啊,所以小文打算自己帶著孩子,她諮詢了律師,杜鋒是過錯方,她會得到一部分的財產補償。可是你們說,他們兩個能有什麼財產可分呢?現在他們住的房子都是租來的。”
“就是啊,離婚後小文去哪裡呢?還帶著個孩子,這日子怎麼過啊?所以我是主張勸和不勸離。”曉曉嘆息著,並且經驗老道地說道:“你們看過動物世界吧?裡面的雄性動物不是撒尿圈地嗎?”看到大家疑惑的目光,她又說道:“但是也許它只是想撒尿,而並不是真正的想霸佔領地。其實人也是一樣的。也許他只是為了發洩,而並不想有什麼結果。”大家沉思片刻,開始覺得曉曉說得也對。男人這種下半身動物也許只是為了把過剩的精力排洩出來而已,而不會帶任何感*彩。
曉曉推了推正在看手機簡訊的劉柳說道:“別這麼漠不關心好不好?”劉柳仍舊低頭看著手機說道:“聽見你說的了,撒尿圈地。”
曉曉氣得翻著白眼說道:“當初就數你和小文關係最好。現在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了,昨天小文還說想和咱們一起聚聚呢。其實,我是真想給她出出主意,咱們幾個中就數她最慘。還有,劉柳,我聽說現在就你一個人住著兩居室,能不能讓小文搬到你那裡住幾天?等她快生的時候她就回老家了。”
劉柳一聽這個,差點從椅子裡蹦起來。“這怎麼行?我最怕孕婦和小孩!”
“又不在你那裡生,真是的!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是因為已經結婚,房子又小,要不我就收留她幾天了。”曉曉這麼一說,另外幾個人也數落起劉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