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兩個人臉色都不好看,便問怎麼了。劉柳黑著臉說沒話,翟英疑神疑鬼又去問敖騰,敖騰說準備出資二十萬資助她開公司。翟英說不是挺好的嘛,柳柳趕快謝謝你爸。劉柳有些驚異,剛才還吹鬍子瞪眼的敖騰,此刻卻轉變得如同判若兩人。薑還是老的辣啊!她口是心非地說了聲謝,心裡盤算著敖騰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頓飯吃的他們索然無味,三個人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各自都揣著心事。從頭到尾,翟英都在數落著劉柳,聽得劉柳耳朵根都磨出了老繭。她那些話無非就是行為舉止要規矩些,不要穿得像個另類,不要結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工作不要偷懶,要好好經營公司等等。劉柳雖然得了錢,可是卻表現得異常沉悶,他們在說什麼,劉柳根本就沒聽進去。飯後,翟英他們給劉柳送回家,便急匆匆地走了。看著敖騰的“Q7”絕塵而去,劉柳罵道:“去你媽的!不就是掏個二十萬麼?牛氣什麼!”她心裡暗下決心,非把公司辦出個樣不可,讓他們也瞧瞧自己是有潛力的!
第二十七章 婚內親情,婚外愛情(1)
天氣雖然是立秋了;但是悶熱還久久未曾消退,只有在早晚時空氣中夾雜著一絲涼意。晚上,盧惠在廚房涮著碗,王大剛腆著啤酒肚躺在床上看電視,他打著飽嗝,剔著牙,對廚房裡忙活的盧惠喊道:“盧惠,給我沏點茶。一會我出去。”
盧惠擦著爐臺,聽到了丈夫的話,便打了一壺水坐到火上。她看了看錶,已經快九點了,便說道:“還要出去啊?都該睡覺了。”
“不用你管。”王大剛沒好氣地說。盧惠不再言語,接了點熱水洗臉洗腳。
“大剛,”盧惠坐在床沿上,把腳伸進熱水裡。“眼看天氣越來越涼,咱們該買煤了。我想裝個土暖氣。”
王大剛看著電視,裡面正演著武打片段,他根本就沒聽進去盧惠的話,只是瞎“恩”著。
盧惠接著說:“去年冬天咱們差點中煤氣,幸虧我鬧肚子醒的早,要不咱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我想今年還是把爐子放到外面,在裡面接個暖氣片,兩片就應該夠。你說呢?”
王大剛說:“行,你就看著找人裝吧。”
“我是想你們經常一起玩牌的有個叫宋正坤的吧?聽說他幹過水暖工,要不你叫他來幫幫忙?’’
“你怎麼知道人家是水暖工,我都不知道。”王大剛問。
“是隔壁劉大媽告訴我的。”盧惠洗完了腳,把腳放到盆沿上晾著。她看到丈夫漠不關心的樣子,心裡有點生氣。想想自己跟王大剛結了婚就一直住在這僅僅有一間十二平米的平房裡,連廚房都是用幾塊木板在房間的角落搭的隔斷。一到做飯炒菜時,滿屋子的油煙。有時到了晚上睡覺,屋子裡的油膩味道還久久不散。王大剛單位分房子沒有他們的份,想去買樓,又沒錢。所以,他們是一時半會兒還得在這小平房裡過日子。
王大剛是那種懶得掉渣的人,除了上班就是泡在麻將桌上,家裡的事情從不過問。每次家裡要添什麼東西或是交個電費水費之類的,他也從不管,就好像這個家不是他的那樣。
盧惠見他不說話,便又問道:“怎麼樣啊?你叫他來幫幫忙,然後請他吃頓飯。”
王大剛皺著眉,好像誰欠他什麼似的一臉的官司。他不耐煩地說:“等我見到他再說吧。”
盧惠倒了洗腳水,正好水也開了,給王大剛泡好了茶,他拎著水杯找人打麻將去了。盧惠便躺在被窩裡看了兩眼電視,然後準備上鬧鐘睡覺。她習慣地看了下手機,發現有一條新資訊。開啟一看,是節日祝福的話,落款竟然是洪庭遠。
想想現在離國慶節還有幾周,他幹嘛這麼早就發簡訊祝福,難道只是單單為了祝福嗎?想起上次吃飯的情景,盧惠心裡痛了一下。彼此就生活在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