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鰥夫、寡婦,終於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半。
賓主盡歡。
慕培松喝了很多,飛虹怎麼勸也不聽,最後醉了,被飛虹的老公和慕璟川駕著送回去。
慕璟川把慕培松塞進後座,自己進了副駕駛,飛虹的老公開車。
妹妹回了奶奶家。
車窗外燈火闌珊,慕璟川想起剛剛婚禮上穿旗袍的少女,坐在主桌安安靜靜,跟著季風和季憶出來敬酒又落落大方。
那個夢,清晰得可怕,一直纏繞著他。
已經成年的她和自己在床上翻滾,熱戀纏綿,難捨難分。
醒來後他遺精了。
就算是個夢,他也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畢竟她還小。
假如之前她的媽媽和自己的父親在一起了,那他們豈不是變成兄妹了?
兄妹,想想都覺得可怕。
幸虧,她的哥哥是季風。
可季風不會跟他一樣有如此可怕的想法吧?他有女朋友。
難道他自己這樣是因為沒有女朋友的原因?他不知道,他也不想有。
散席之後,蘇敏和奶奶依依不捨,但最終還是跟著梁美清回了季家。
大家都疲乏,各自整頓後就休息去了。
況且春宵一刻值千金,即便有事也不好打擾新婚夫婦。
梁美清將婚紗掛進壁櫥,把今日大家送的金銀細軟收拾好後,坐在梳妝鏡前解發,卸妝。
不知什麼時候,鏡子裡多了個人,她被那人墩身攔腰抱住,頭趴在她的肩頭,略帶酒氣。
梁美清輕聲問:&ldo;累了吧?去洗洗,早點休息。&rdo;
他不肯離開。
梁美清有手肘捅他,&ldo;一庭?&rdo;
&ldo;嗯,好,我去洗洗。&rdo;
季一庭的手卻不規矩起來,在她身上游移。
鏡子裡,被紅色旗袍緊緊包裹著的、高聳的胸部,還有盤扣裡的如長頸鹿般優雅的脖子,都是他渴望的。
他想起初見梁美清時,她穿著一件花色的旗袍,他首先注意到的並不是她的開衩有多高,而是脖子上的盤扣,讓他覺得有一種禁慾之美。
&ldo;先去洗澡吧。&rdo;梁美清抓住他的雙手,想要掙脫出來,不料整個人被扔在了婚床上。
紅色的旗袍、紅色的被子和白皙的臉龐、脖頸形成強烈反差,再往下,是梁美清修長的美腿。季一庭只覺得血脈賁張。
這個時候誰還有工夫管什麼洗澡不洗澡。
他攬過她的腰,俯身吻她,壓著她。
梁美清忽覺得喘不過氣來,而身下的被子卻柔軟得一塌糊塗。
她試圖推開他,卻被抱得更緊,他用深吻來表達對她的感情。
他雙腿夾住她的身體,心焦又笨拙地開始解盤扣。
梁美清抬眼看他,似乎只能任由著他了。
季一庭半天沒解開盤扣,惱火得很,梁美清看著實覺得好笑,起身要自己來解,卻被季一庭誤以為是要跑,一把又被按在床上。
&ldo;我就是想解釦子而已。&rdo;梁美清又好氣又好笑。
季一庭不相信地道:&ldo;女人的話都信不得。&rdo;
上半身攻不破,那就下半身吧,他開始撩撥她,待她雙眼迷離之際,才道:&ldo;把釦子解開。&rdo;
幾乎是命令。
而後季一庭看著她起身,低頭將釦子一個個地解開,本就高漲的慾望,瞬間爆棚,把她推倒,壓在身下,問她:&ldo;願意嗎?&rdo;
起初她不吭聲,他難道還能不知道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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