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行服,從房內出來,偷偷溜出家門。
他滿腹疑惑,本想喊住她,問她要去哪,不過轉念一想,改為尾隨,跟著跟著,見她前進的方向竟是皇宮,他更是顧不得那麼多,繼續追去。
還以為她去見夏宇傑,誰想到,她連夜進宮,竟是幽會那個銀面!
是的,她根本就是和銀面在幽會!兩人並肩而坐,銀面擁住她,她非但不拒絕,還順勢對銀面偎得更近。
他當下盛怒,全身幾乎被妒火給燃燒起來,思來想去,反覆權衡之下,總算忍住沒衝上去,隱匿在遠處,用噴火的眸子盯著他們,直至他們分開,那也才發覺,衣服單薄的自己,已全身冰冷、凍僵。
古煊在回憶著方才的情形,冷君柔則也被挑起了怒火,這莫名其妙的男人,為何總喜歡提那段往事,還有,他竟然跟蹤自己!那自己和銀面相見的整個過程,豈不是都被他看到了?自己和銀面的那些談話呢?會不會也被偷聽去?自己的真實身份,自己的計劃,他都獲悉了?
思及此,冷君柔更加憤慨,一時情急,痛罵出來,“關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跟蹤我?說,你有沒有偷聽我們的對話,有沒有!”
古煊先是對她的反應愣了愣,漸漸地,也怒氣更甚,腦海再次湧上她和銀面相依一起,愛意綿綿且依依惜別的畫面,緊接著,是上次她和銀面一起從宮外回來的情景。
那一個月圓之夜,他擔心她情毒發作,半夜跑去行山,看到她好好的,他既納悶,又欣慰,正好有任務在身,便也放心的先行回城,可萬萬想不到,翌日清晨會撞上她和銀面一起,令他當場就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認為她情毒不發作,是因為與銀面結合。
這個疙瘩,一直留在心中,今天見到她和銀面的親密,自然而然再次躍上腦海。
於是,他賭氣地,反吼回去,“對,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全都聽到了!還有,我是誰?你說呢?還用問嗎?我是你的男人,當然有權管你,有權監視你,還有權……”
咆哮戛然而止,他不由分說的抓起她,把她壓在床上。此刻的他,被濃濃妒火所包圍,抓狂崩潰,整個人簡直要瘋了。
出其不意的舉動,將冷君柔震住,直到聽見那一陣衣物撕裂聲,她才回過神來,奮起反抗。可惜,她天生力氣不如他,加上失去理智的人根本就是銳不可當,即便她再努力,結果還是被他脫個精光。
美麗誘人的胴體,白如凝脂,豐潤柔膩,玲瓏浮凸,頓時把男人迷得全身僵硬,眼神卻愈加狂野熾烈,野狼般地掠過那一寸寸令人血脈噴張、慾望膨脹的芳土。
冷君柔已經極度憤怒,不想以往那樣先是下意識地找東西遮掩,而是趁著得到自由的空擋,迅速起身,對他作出襲擊。失控如她,再也不顧接下來的計劃的靠他配合,她只知道,她要結果了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不,他戴著面具,根本就是個獸面獸心!
因而,她的動作也是令古煊猝不及防的,他硬生生地吃了她一招,猶豫她怒氣攻心,掌風凌厲,讓他不覺渾身震顫,再也不敢輕視,三下兩下趕忙將她制服。
他怒氣還是不減,加上她曼妙迷人的嬌軀吸引,於是乎,他點了她的|穴,綁住了她的手腳,然後狠狠的佔有了她。
他無視她眼中的憤怒,無視她的淚水,無視她的痛苦,使勁在她身上衝刺,他發現,這樣除了可以填滿自己內心的空虛,還能消除心中的妒火。
一直以來,他都說服自己不要在意她的清白,可他終究無法做到,儘管自己的身體無法對她忠心,但他要厚顏無恥的要求她只屬於自己一人,包括她的身和心。
野獸般的蹂躪,不知持續了多久,他看著她悲憤的表情漸漸減弱,到最後眼神呆滯和絕望,於是,他解開她的|穴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