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嘴唇堵住,那溼滑的龍舌像條泥鰍一樣,快速溜進她的口腔,侵犯她每一寸芳香,與她舌唇交纏。
為了防止她掙扎,他還可惡地點住她的|穴道,繼續蹂躪著她的唇舌,邪惡的大手,還撫遍了她的全身。
儘管是隔著衣服,冷君柔卻仍感到無比憤恨和羞辱,她動彈不得,只能圓瞪杏眼,對他發出悲憤痛恨的怒視,不久,淚水忽然從她眼中滾出,漸漸越來越多,無聲慟哭起來。
霎時,古煊什麼慾望都被沖走,眸色閃過一絲驚慌,本在她胸前流連忘返的手迅速移到她的臉上,輕柔地拭去她的眼淚,邊抹,邊心疼地道歉,“別哭,別哭,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不起,別哭哦……”
冷君柔咬緊唇瓣,淚水流得更猛更兇,美目迸射出來的悲憤的鋒芒,繼續透過層層淚水直射向他。
古煊捧住她的臉,不斷拭淚,稍後才記得點開她的|穴道,孰料,他還來不及再做其他,便覺一股強大的力量來襲,伴隨左胸一陣劇痛,他高大的身軀從床上飛起,就那樣飛出床外,跌倒在地。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裡竄起,來自他的唇角。他一手撐地,一手捂著疼痛未退的胸口,緊盯著她,深邃的黑眸除了難以置信,還有傷悲。她的武功幾時進展了這麼多?雖然自己猝不及防,可那招式也太強了吧,連自己這麼深厚的內力都頂不住。還有,她咋那麼狠心,竟然捨得出此重手,倘若自己是“古煊”,她會否也這麼做?
“出去!”冷君柔直接叱喝,對他唇角的鮮血視若無睹,同時,揀起了他剛才擱在被褥上的水晶項鍊,戴回脖頸上。
古煊繼續神色複雜地凝望著她,須臾,皺著眉頭,吃力地站起身,緩緩來到她的面前。
“出去!是不是還想我出手?”冷君柔再一次怒斥。她出手?不錯,剛才那一招,著實厲害,但假如在自己有所防備之下,恐怕就不會這麼了得!不過,他可捨不得和她爭鋒相對,可捨不得傷她半根汗毛。
繼續給她一個深意寵愛的注視,他輕聲道,“我可以出去,不過你答應我,不準再哭了。”
冷君柔身體倏忽一僵,嬌嗔,“要你管!”
“你是我的女人,不讓我管還讓誰管?”
他的女人?冷君柔先是一怔愣,隨即給他一個不屑且輕蔑的瞟視,邊躺下,邊拉高被子,讓自己躲在他的視線之外。
古煊看著,無奈地搖頭苦笑,沉吟了少傾,暫且離去。關門聲響起後,空氣裡也徹底沉寂下來,冷君柔掀開被子,側目看著門口,俏臉盡顯沉思,她撫著唇,想起剛才被他強吻的情景,想起身體其他部位被他佔便宜的情景,胸口瞬時又被羞憤和惱怒所充斥,某種隱隱的情愫,也隨之蕩然無存。
她閉上眼,不再去想任何關於他的事,而是更換思維,開始回憶其它一些美好的過往,一陣子後,勉強進入了夢鄉……
由於這天晚上的“插曲”,接下來冷君柔對古煊採取了無視態度,非但沒正眼看過他,有時簡直當他透明。
趙玉覺察了,連忙來問冷君柔是否與他吵架,是否因為她和小虎的出現妨礙到他們。
看著趙玉戰戰兢兢的樣子,冷君柔趕忙搖頭,坦白自己的確和“鷹”冷戰,但絕對不關她的事,還安撫她別擔心,無論如何都不會把她和小虎趕走。趙玉聽罷,暫且放心,不過還是好心勸冷君柔,說“鷹”是個好男人,氣消了就儘快與他和好。
冷君柔閃閃爍爍,應付式地直說知道,行動上,卻繼續冷戰著。
一日復一日,這樣的日子,維持到老國王的壽宴。由於老國王的狀況,宴會被安排在白天舉行,冷君柔比平時提前出發,進宮後,直接來到嵐妃的寢宮,與嵐妃坐在同一間房裡,由專員負責梳妝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