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總算是讓這三個渣渣閉嘴了，剛剛可真吵。&rdo;鬼鬼已經從殭屍幻化成人，短手環抱著小手臂，倨傲的昂著小下巴。

&ldo;娘親，為什麼我們不把這三個渣渣直接碾死？&rdo;鬼鬼嘟著小嘴巴，對他來說碾死這三個渣渣真的很輕鬆啊。

想到這三人剛剛對娘親說的那些話，鬼鬼就生氣。

要是鬼鬼知道這三人以前是怎麼欺負風扶搖的，怕是不會如現在淡定，會直接化成殭屍，咬死這三人了。

風扶搖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決定：&ldo;有時候，讓他們活著，會比死了更痛苦。&rdo;

&ldo;娘親，這就是所謂的生不如死嗎？&rdo;鬼鬼眨了眨天真又黑黝黝的大眼睛，澄清的雙眸裡閃爍著動人的光芒。

風扶搖看著他天真無邪的小臉，心裡有些難受：&ldo;對不起鬼鬼，你還小，娘親不能荼毒你。&rdo;

風扶搖抱了抱鬼鬼，真心不想讓鬼鬼沾染這些血腥陰謀和仇恨。

她只想他健健康康快快樂樂，一生平安安就好。

可就是有人不會讓他們如此安逸，鬼鬼也註定要去經歷殺戮和血腥，只是想想，風扶搖就覺得有些頭痛。

她願意用她的身軀，為鬼鬼披荊斬刺，為他鋪好路，能不讓他沾染這些東西的時候，她絕對不會讓他碰觸的。

她只想在鬼鬼長大後，回想起他的童年是簡單快樂了，並不是充滿了無休止的復仇和痛苦。

&ldo;娘親，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rdo;鬼鬼猜不透風扶搖的心思，抿了抿小嘴，白嫩的小臉在昏暗的空間裡像是能點亮黑暗的星星一樣。

嗯，他是一隻暴力小殭屍，不爽這些的話，他覺得直接弄死就好了。

只是娘親說的，生不如死，那又是怎麼的生不如死呢？鬼鬼不太明白。

&ldo;寶貝，別問太多。&rdo;風扶搖不想再繼續告訴他，大人間的陰謀算計。

鬼鬼只好乖乖的點頭，不再問風扶搖。

&ldo;鬼鬼，你是怎麼能從我的空間裡出來的？你背著娘親做了什麼？&rdo;風扶搖想到鬼鬼剛剛的突然出現，現在都有些心驚。

鬼鬼有些慌亂的擺著小手，眼神裡有些閃躲：&ldo;娘親，沒有什麼呀。明明是你忘記把我收進空間了。&rdo;

&ldo;娘親還沒老糊塗呢，鬼鬼，你還敢說謊了？是不是你上次讓小豆芽和我締結血契，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能隨意出入我的空間了？&rdo;風扶搖眸子愈發的凝然起來。

&ldo;難怪上次南笙宮邪吃我做的飯菜，反應會如此奇怪，肯定是你在暗中搗鬼！&rdo;聰明如她，風扶搖很快就將那段時間詭異的事情聯絡起來，真是猜得一點不差。

&ldo;可是娘親，你都和小豆芽締結了血契，你們不可能解除了。&rdo;鬼鬼緊張的絞著小手指，不敢去看風扶搖，他從風扶搖的語氣裡聽到了幾許嚴厲和生氣。

風扶搖就知道，她看向鬼鬼目光嚴肅：&ldo;鬼鬼，娘親把你放空間，是因為有時候外面很危險，娘親不希望你，在沒有我的允許下，就出來冒險。&rdo;

&ldo;就像剛才一樣，若是換一個敵人，你這樣跑出來，娘親該怎麼辦？&rdo;風扶搖一直以為自己的空間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才將鬼鬼放在裡面。

誰知道她現在的空間都關不住他了，風扶搖真是很無奈，現在得把鬼鬼放哪裡，她才放心啊。

風扶搖真是操碎了心，偏偏某個熊孩子還不能體會。

鬼鬼趕緊點頭，一臉的乖巧，沒有半分平時的搗蛋調皮了：&ldo;娘親，鬼鬼知道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