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辱我,我殺你!
包子立刻鬆手跳開去,跳出的時候手中不知怎的扯出一長截白布條,在爪子裡騷包的揮舞。
一邊笑嘻嘻道:“哇塞,彈性超好喲。”
那少女揮劍要追,突然發覺不對,再一看自己面罩早已被抓落,胸前不知何時已經被割開衣服,而那白白的一長條正是自己的裹胸布。
腦子裡轟然一炸,也顧不得去追殺人了,趕緊伸手掩胸向後退,她確實發育良好,裹胸布被這缺德的小流氓一拉,胸前一雙飽滿的鴿子立時跳了出來,洶湧得擋也擋不住。
輕哼一聲,腳步一錯退後三步,少女手一伸,一把拽過身後一個黑衣人的披風,手一抖,披風飛卷而起,再悠悠罩落她全身。
包子嬉笑著對她扮了個鬼臉,繼續舉著白布跳倫巴。
少女卻沒有繼續追過去,只是攏緊衣襟立於原地,深深長吸一口氣,再次仔細看了看包子,眼神突然慢慢沉靜下去,沉靜中生出悍然之氣。
樂滋滋抓著白布跳倫巴的包子停住腳步,看著那個一瞬間已經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的少女,大眼睛賊亮賊亮。
真了不起啊,被自己接二連三的辱了,還能瞬間按耐下羞窘怒火,這麼快恢復平靜。
而且,這麼漂亮的說......
人美又有腦袋,好苗子啊......
就是怎麼突然覺得,那神情和那臉,有點面熟?
風掠無聲,半晌,才聽見少女聲音清冷,如剛玉相互交擊,響在閔郡的青翠欲留的碧色裡,聽起來越發琳琅。
“你是誰?”
包子眯眼偏頭看她,笑眯眯道,“姐姐你是誰?這麼好的身材,做山大王不覺得可惜嗎?”
沒有笑意的笑了笑,那少女一雙生得極好的眉,微微往上揚了揚,帶著不甘泥塵的凌雲之氣,傲然反問,“你怎麼知道做山大王不好?”
“我當然知道。”包子將白布條慢條斯理在自己爪子上繞,“姐姐,你們本來不是做山大王這營生的,何必委屈自己?瞧你們那一臉悲催樣,搶劫的人臉色晦氣得像是被搶劫的,也不念‘此山是我開’,也不肯劫色放人,還習慣性的擺陣法——嘖嘖,只有成氣候的武林門派才能有自創的陣法,你們不是不打自招嗎?”
臉色黑了黑,少女冷笑道:“殺了你們,你不就不能亂猜了?”
“你要殺早殺了。”包子賊兮兮的笑,“你已經發覺你大概不能殺掉這一票貨了,姐姐,你接下來是不是想和我談判,我交點保護費和保密費,你放我過去?”
有點費力的想了想包子的名詞,少女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默然半晌老實承認,“是的,我發現你的馬車好多機關,你的武功好像也不錯,你甚至佔據了這個陣法中唯一的生門,導致陣法無法發動,你給我的感覺也不是個簡單的孩子,我沒把握殺你。”
“啊......姐姐。”包子突然含淚向前一撲,“我其實是個窮光蛋,交不出保護費,我的武功也不是你們這麼多人對手,你剛才說要我是嗎?那麼,要我吧要我吧要我吧。”
......
油條兒悲催的用手擋住雙胞胎瞪大的明眸,有主如此,人生悲慘啊啊啊......
“要我吧。”包子仰起萬人迷的蘋果臉,抽筋般拼命眨著大眼睛,梨花帶雨的楚楚望著那少女,滿面哀慼,“要我做你的傭人也成,做你的壓寨相公也成,嗯......我身材很好的。”
油條兒鄙視的上下打量那個無恥的自稱“身材很好”的傢伙的圓柱形身材,對雙胞胎嘆道:“人生真他媽就是無數個謊言堆積而成的啊.......”
雙胞胎崇拜的望著油條公公,五品太監油條公公繼續深沉的道:“這是陛下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