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的真早呀!”藍娘除了藍夜外,很少跟其他人說話。今天竟對焰冉故意刁難,也是氣到極點了。
與藍孃的暴怒相反,焰冉滿眼充滿了感激。從小到大,不管自己跟娘講多少話,永遠都只能換來那經典的一字箴言:“嗯、哦、好、來、去、吃、閃、滾、哼……”
“攻主……”焰秋小聲的提醒焰冉,攻主在這個時候發愣,還是少見的。以前犯錯都會說上千萬個為自己辯解的理由,直到總攻睡著不再追究為止。
“呃……”焰冉被焰秋一提醒,才轉過神來。“不知王母今日屈尊前來,所謂何事?!”焰冉儘量表現女子的文雅,其實在肚子裡只有一句話:“娘啊,你找我幹啥啊!”
“你可知罪?!”藍娘果然話入主題,步步逼近。
“不知!”焰冉回答的胸襟坦蕩,別說他真是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一樣回答的理直氣壯。
“藍夜!”藍娘懶得繼續問下去,便搬出藍夜頂著。
藍夜上前一步,眾臣迅速列於廳央兩側恭敬聽宣。
“還有十日,就是戰攻您的大喜之日。也是您封印黑魔的最佳時機,為除黑魔之患,緣界已等待800年了!可戰攻卻為了一個小小的侍寵耗盡緣魂,實在不該!總攻口諭賜死焰卓,借其緣魂以補戰攻……”藍夜的眼底透出幾絲無奈。
焰冉知道他只是傳話而已,並不會怪他。
“我反對!”焰冉上前一步,舉起右拳。換來的卻是一片寂靜!連驚訝的低呼都聽不到,讓整個戰攻府都籠上了一層黑雲。從薄女一族統治緣界以來,還沒人敢反對總攻的命令。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瞳孔像似下一秒就會迸射出來一樣。
“賤侍焰卓,領罪!”卓兒猛的跑到焰冉身前,跪下領罪。如果因為他一人,害得戰攻與總攻反目,那他就真的成了一個千古罪人。
“你還知道自己是焰字輩的啊!滾一邊去,這沒你說話的分!”焰冉的大掌一掃,卓兒應聲倒地。
“攻主……”卓兒話未出口,焰冉又跟上一掌。纖瘦的面頰立馬紅腫了起來。
“真是欠管教!小小夫侍,有什麼資格在主人面前說話!小燁!把這**給我脫出去重罰!”焰冉狂態大顯,驚得文武大臣無發聲之力。與之鮮明對比的十一夫侍卻是從容坦蕩的多。畢竟這一幕“不要和陌生人說話”,常常上演,已經不知道演了多少百年的長篇連續劇了。
小燁明白焰冉的隱意,留下卓兒只會添亂。如果攻主勸說總攻不成,還可以把卓兒藏起來,躲過此劫。
“放肆!卓兒雖為夫侍,但輩分在你之上!位居冰緣長老之位,怎會沒說話的權利!?”藍娘被焰冉的舉動激怒了。當時同意卓兒下嫁戰攻府,是想親上加親,拉攏長老,加強自己的皇權。沒想到,竟受到如此不仁的待遇。豈不是要被長老們憎恨!?
“呵呵呵……”焰冉冷笑起來“多謝孃親還記得卓兒的身份!既然位局長老之位、夫侍之首,還判下如此之重的刑法,是不是很不合時宜……”焰冉恭敬的抱拳望向藍娘,可言語間卻帶著幾分霸氣。
“刑罰已定,無需多言!”藍娘甩下長袖,坐回金椅。
“卓兒的命是我換回來的。他的生死,只有我能定奪!如果你賜死他,應該知道我會不惜餘力再復活他!”焰冉很沉著。在場的各攻都投來了不可理解的目光。
“他現在只是你的一個寵!不值得你這樣保護!”藍孃的雙眸凝上了一層薄霜。
“那藍焰呢?!”焰冉知道,‘藍焰’二字是藍孃的禁忌。“還有藍夜呢?!”焰冉提起的兩人,都是藍娘十分寵愛的夫侍。藍焰是他死去的爹,而藍夜卻是他的地下**。可悲的是,兩個最受藍娘寵愛的夫侍卻都心繫焰冉一人。這節骨眼,也只能搬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