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寧兒知道。&rdo;溫澤寧偷偷瞄了一眼男人,道:&ldo;可是寧兒想和皇叔在一起。&rdo;
溫辭輕輕摟住他,低頭便看見溫澤寧右眼下的淚痣,心念一動,不知那個孩子是否安好。
轎子在府中停落,溫辭下轎後將懷裡的小孩放下,牽著他往正堂走去,隨口問著身邊過來伺候的老奴:&ldo;忠叔,膳食準備好了嗎?&rdo;
&ldo;已經備下了,方才王爺轎子進府時,我便交代廚娘去佈菜。還有連翹姑娘也回來了,在大堂等著您。&rdo;老奴回答道。
&ldo;嗯,飯菜布好就不用伺候了,你們也去用膳吧。&rdo;
&ldo;喏。&rdo;
剛進大堂,就見連翹盤腿坐在椅子上,抱著個乾巴巴的窩窩頭啃,溫辭無奈搖搖頭:&ldo;馬上開飯了,吃這個做什麼?好像我虐待你似的。&rdo;
連翹將剩下的半塊塞進嘴裡,就著茶水嚥下,跳起來拍拍身上的碎屑道:&ldo;我餓了,墊墊肚子。&rdo;
溫辭思索道:&ldo;確實是長身體的時候,以後若是餓了,想吃什麼直接和廚娘說,或者去帳房那裡支些銀兩去酒店打打牙祭。&rdo;
&ldo;唔,師父你真好&rdo;連翹笑嘻嘻湊到溫辭身邊:&ldo;當然,我的眼光更好。&rdo;
&ldo;嗯,皇叔最好了。&rdo;溫澤寧認真地點頭附和道,那奶聲奶氣的小模樣引得少女忍不住抱在懷裡揉搓了一陣。
說話間,飯菜已經布好了,三人落座用膳。溫辭叔侄二人多年養於皇室,習慣了諸多禮儀,皆是噤聲慢食。連翹的動作不似二人那般講究,但亦沉默不語,倒不是她守規矩,只是因為無人可說罷了。
溫澤寧年歲尚小,食罷便開始犯困,溫辭哄著他在自己房間睡下,才和連翹回到外間,在書桌前落座。
隨著時間推移,溫辭心裡的急躁也平復了下來,問道:&ldo;找到那戶人家了?&rdo;
說到正事,連翹便收起了那副嬉鬧的模樣,認真道:&ldo;那家人是連夜悄悄搬走的,村裡人大多過了兩三天才知道,所以幾乎問不出什麼訊息,以前那個據說碰到了他們行腳商一直沒找到。&rdo;
&ldo;我就想著,他們家還有好幾畝良田,總不會不要了吧,於是去了趟縣裡,找管這塊的衙差調看了下記錄,才發現他們臨走前兩天,把地和房子都賣給了縣裡的一個姓趙的財主。&rdo;
連翹喝了口茶,繼續道:&ldo;幸好那個趙財主對這件事印象非常深,因為當時他們賣地賣的非常急,夫妻倆還在吵架,隱約提到了什麼仙兒還是倩兒和賭坊什麼的。&rdo;
&ldo;我開始還以為是哪個妓院裡的姑娘,把縣城裡三家妓院翻了個底朝天……&rdo;
&ldo;等等,&rdo;溫辭抬手蹙眉道:&ldo;你去妓院?&rdo;
被打斷的連翹愣了一下,用胳膊肘搗了搗溫辭笑道:&ldo;師父,不用緊張,這種地方我常去,熟門熟路不會吃虧的。&rdo;
&ldo;常去?&rdo;溫辭不由拔高了聲音:&ldo;你一個姑娘家去妓院做什麼?&rdo;
&ldo;師父,消消氣,消消氣。&rdo;少女趕緊站起身跑到溫辭背後,又是捶背又是捏肩,解釋道:&ldo;這你就不曉得了,妓院也不光是那啥的地方,當然主要還是那啥的地方,但是幾乎每家妓院都會有一些秘製的酒菜或者點心,不輸外面那些酒樓飯館,別有一番風味。&rdo;
&ldo;哎,我以前去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