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缺失了一部分,血液又流失的過多,縱使醒著的時候,神樂也無沒有力氣自由活動。
她就那樣霜打的茄子似的靠在櫻花樹上,看著扉間為了找食物在附近轉來轉去。
春天,經歷了一個冬季後萬物復甦,卻遠不到有野果子採摘的時候。
扉間在四周轉了半天,不由地開始吐槽自己選的地方不好,這若是換成距離村落稍微近一些的地方,至少他還可以去村子裡買一些。
不過話說回來,將神樂單獨放在這裡,自己一個人去買東西,他是萬萬做不到的。
這不比平時,神樂如此虛弱,萬一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有誤打誤撞的忍者途經此地怎麼辦?
如果有熊出沒又該怎麼辦?
想了又想,扉間將目光瞄準了神樂腳邊的深潭。
他折返回來,在潭邊站定,大白天,深潭上方沒有樹木覆蓋,陽光呈現出丁達爾現象,有了形狀的光一股腦的傾瀉下來,將這方面天地照的非常明亮。
他可以看清潭水中穿梭在搖曳水草之間的游魚,游魚追逐嬉戲,搶食落入水中的花粉。
扉間決定釣幾條魚上來。
沒有釣竿可以自制,這是密林之中,隨處都能夠找到樹枝,再從忍具包裡將作戰用的絲線扯出一段,裁剪成合適的長度後綁到樹枝上。
至於餌料,隨便從潭邊挖一下,就能夠找到合適的小蟲子。
“你會釣魚?”
神樂從沒見過扉間釣魚,看他熟練的製作釣具挖魚餌,她覺得有些新奇。
過去的扉間每一天都很忙碌,柱間當火影的時候,他是背後幹實事的那一個,等他自己當火影的時候,一切工作還是他在做,好不容易退休之後,又是創辦哪都通,又是待在實驗室裡開發新忍術,忙的不得了。
即便偶爾清閒,大多也是待在家裡膩歪在神樂身邊,特別是意識到自己跟神樂相處的時間會越來越少之後。
除此之外,很少見到他有別的休閒方式。
“我當然會釣魚,只是並不是很熱衷,我跟阿尼甲和斑不一樣,他們兩個大約是真的喜歡,我只是偶爾找他們的時候會陪著玩一會兒。”
不管怎麼想,神樂都覺得扉間跟釣魚融合不到一塊去,她更容易接受他工作狂的一面。
像是看出了神樂的不信任,扉間覺得面子上有點掛不住。
他自信滿滿的誇下海口,“我做什麼都很有一套的,不管是忍術開發,還是村子裡各種大小事務,都不在話下,釣魚跟那些相比,你覺得對我來說能有多難?”
這麼說來好像也對,優秀的人彷彿被上天眷顧一樣,做什麼都很優秀。
扉間手握釣竿舒展的坐在潭邊光滑的石塊之上,神樂就在他的旁邊陪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也在移動,溫暖的陽光照在蒼白到彷彿透明的神樂身上。
在雨之國待了半年多,幾乎有五分之四的時間都在下雨,想見太陽都變得奢侈。
現在,她曬著暖洋洋的太陽光,靠著扉間的肩膀,踏實又滿足,呃,如果忽略時不時就咕咕叫幾聲的肚子的話。
這裡景色這麼美,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實在是有點破壞氣氛。
“扉間?”
“嗯?”
“魚呢?”
“呃……魚可能沒看到我的餌料。”
神樂看著清澈的水裡有魚游過來,那條魚雞賊的吃完餌料便擺著魚鰭和尾巴悠閒遊走了。
“扉間?”
“我在。”
“魚走了。”
“……我故意放走它的。”某人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為什麼?”神樂的胃在抗議。
扉間面不改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