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所求了,一天二十四小時全部泡在水裡她也開心。
“可我聽說有祭典呢。”
祭典啊,泉奈撇撇嘴滿不在乎,男人對祭典這種東西本身就不狂熱,那些表現得很狂熱的,多半是裝的,是為了討好女伴的小心機。
泉奈不再投擲,那些圍觀群眾也相繼散去,看著淨琉璃懷抱著那麼多小玩具,神樂特別鄙視的斜了泉奈一眼,但是泉奈卻不以為意,衝她挑眉笑笑頗為得意。
店鋪外牆上寫著碩大的幾個字——忍者拒絕參與遊戲!
泉奈這貨硬生生的藏起了自己作為忍者的投擲習慣,即便這樣還是百發百中,店老闆懷疑他卻苦於沒有證據,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好在像泉奈這種“無賴”,一年到頭碰不到幾個,不然非得破產不行。
找來一個大包袱將這些玩具全部包在包袱裡,淨琉璃自己不想背就只能勞煩大人幫忙,神樂是不會給她拿的,即便神樂自己想代勞,扉間也不允許,不但不允許神樂拿,他自己也不會幫忙。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的玩具為什麼要讓別人幫你拿?”
淨琉璃惆悵的看看這些玩具,瞬間發出感嘆,原來也不是越多越好啊,父親這是在欺負她不會用時空間封印術是吧,早知道會用得上,應該早早學習的。
臨時抱佛腳,佛都不敢伸腳出來。
隨著年齡的長大,淨琉璃總覺得父親慢慢對自己變得嚴格了起來,有時,甚至到了冷酷的程度。
這時候她真的好想唱一首《不想長大》。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長大後世界就沒有花……不,只是父愛變質了一點。
她長舒一口氣,轉頭去看泉奈,只這一眼,泉奈就明白了她的意圖。
“唉!”
幾秒鐘後,泉奈嘆氣,認命的將包袱背在自己後背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樣的自己特別像個盜賊。
對此,神樂也很認同,讓她莫名想到了櫻桃小丸子裡的盜賊,臉戴面罩,背上還揹著包袱,簡直跟泉奈一模一樣。
三個大人一個孩子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淨琉璃第一次出村子,現在又不用再去擔心隨時會被父母發現,沒了心理負擔的她就像個出了籠子的小鳥,對什麼都好奇,一會兒跑這兒看看,一會兒跑那邊瞧瞧。
這個要買,那個也要買,不僅想給自己買,還想著給自己那些即將退休的娃娃買,神樂不同意,她就故伎重施,又哭又鬧。
剛學會的這一招對斑有用,對親爹親媽卻一點用處都沒有,神樂和扉間不僅不理會她,甚至開始站在原地聊起天來,商量著中午去哪兒吃飯,下午去哪兒玩,就好像這個哭的慘兮兮的孩子不是他們家的,跟他們沒關係似的。
不僅如此,當時正好在一個手工商店門口,像是故意的一樣,扉間看中了一款帶著兩顆小鈴鐺的手工編制的紅色手環,看到的第一眼他就想買下來送給神樂,這個手環跟自己手上戴著的很相似,區別大概就只有自己手上的串著的是兩粒紅豆,而這個是兩顆銀色的小鈴鐺。
“喜歡嗎?”扉間給她戴上。
神樂搖晃了一下手腕,兩顆鈴鐺碰撞發出細小卻悅耳的聲音,她面板白,紅色的手環顯得她的面板更加白皙,吹彈可破。
“還不錯,”
“那就戴著吧。”
付了錢,扉間牽著神樂率先離開,淨琉璃嘴巴撅的高高的,再一次體會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
她抬頭看著在身邊面色有些冷的泉奈,絕望地問:“我真是媽媽生的嗎,真的是媽媽跟父親生的嗎?”
泉奈怔了怔,如實回答:“這個我真不知道,誰知道呢……”
蒼天為證,日月為鑑,他被穢土轉生的時候神樂已經懷孕了,等他魂歸